道點兒啥,那輿論公關都夠我喝一壺的了。我知道好多師傅都能治病,您能不能幫著想想辦法”
有點頭疼,上次呂琛在畫室抽過去,加上脖子出鱗片那是虛病,並且來得快去得快,這都潰爛了這麼長時間的創口,不是我這兒能解決的啊,也不是求醫問藥能速戰速決的,馬瑞霖胸口的爛肉剛才看上面好像都有米粒大小的蛆了……
腐肉,蛆,傷口……
“辦法到有一個,不用去醫院還能快速見好,但是這事兒不是我倆能辦的……”
,!
“只要有辦法,錢不是問題!”
馬瑞霖還是張嘴閉嘴錢不是問題,我想說的還真不是錢的事兒,是人的事兒啊!
“說起來能解決這事兒的人也不是外人,是張嘉一的姐姐。”
張嘉一估計也一直以為我有啥別的辦法,畢竟我倆堂口上,我家白仙兒治病求藥很厲害,以為是按堂口看病的招兒給看,沒想到我扯到了祝燕冬身上。
“我……我姐啊?她平時在哈爾濱,這眼瞅著快開學了,不知道能不能來啊。”
馬瑞霖和鄭楠有點摸不清楚情況。
“張嘉一他姐是玩兒蠱的,就蠱蟲,她肯定對創口癒合和清創有辦法!”
馬瑞霖一聽蠱蟲眼睛都瞪大了:“啊?還真有蠱蟲這東西啊!聽說雲南那邊兒才有,你們東北也有啊?”
“我姐平時就在雲南,她是我叔家孩子,蠱蟲對這傷口的癒合確實有很強的效果,就看你能不能接受用蠱蟲這個辦法了。”
張嘉一說完又把窗戶開的大了一些,畢竟這麼長時間不通風屋子裡面的血腥氣還是在,空氣流通對整個房子的氣運提升也有幫助。
馬瑞霖則是想都沒想就滿口答應“真要是能快點癒合的話,我肯定能接受!!就看你姐方不方便了!”
“你打個電話“搖人兒”試試唄!要能來算我欠咱姐一個大人情!”
在這裡東北話“搖人兒”可以理解成搬救兵的意思,我故意把“咱姐”聲音拉長,暗示了一下張嘉一。張嘉一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轉身下樓去給祝燕冬打電話了,我和鄭楠則是當苦力,把這些貼的掛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摘下來。
忙活半天,可算是都摘完了,我剛囑咐完馬瑞霖晚上天擦黑的時候在十字路口燒這些破爛兒的事兒。張嘉一就從樓下上來了:
“我姐答應來了,不過她得坐綠皮火車來,蠱蟲那東西過不了安檢,買下午的票估計明早就能到了。”
馬瑞霖聽完之後趕快連聲道謝,這人情啊我算是欠下了,畢竟這是我答應的活兒,張嘉一去打電話也是衝著我,哎,既然插手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把牆上撕下來的那些東西整理好裝袋後我們就往樓下走,鄭楠死活拉著不讓出門,馬瑞霖說換身衣服準備出門請我們吃飯。他現在這身體誰敢讓他動啊,這會兒看他狀態都是強活著呢。
“姐,真沒事兒,咱們等馬哥身體好些再吃飯來得及,這出去太危險了,明早等他姐來了我們倆再過來好不?”
鄭楠死死的拉著我胳膊,身體往後?:“不行!不行!那咱們不出去,點外賣唄!主要是剛才這些事兒你得給我講講咋回事兒,我們也看不見我還挺好奇的!”
說著又往屋裡拉我,這畢竟也是女明星,我要跟她撕吧,感覺都能把她掄起來。我還不敢太大幅度的動,只能編瞎話了
“姐,不瞞你說我倆還有個朋友在酒店等著我倆呢,小女孩,今兒就不在這兒吃了改天咱們聚啊!”
“那小女孩怕啥,一起來唄,正好點海底撈也得個半個小時能送來,我讓司機去接一趟就行了!今天高低得感謝你倆給我這個面子,要不我這心裡過不去!”
我和張嘉一徹底沒話兒了,鄭楠管我要了安德魯的電話,接著就讓司機去接安德魯,點了外賣我們就在客廳聊天。馬瑞霖現在看起來他氣色緩過來一些,一直問這問那:
“弟弟剛才為啥突然要張真人留給我的口訣燒了啊?這是不是有啥講究?”
”是有些講究,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這請鬼也是一樣的道理,就像我們請仙兒一樣,敲鼓請下來仙兒就得敲鼓給人家送回去,你用這五鬼搬財術請鬼的時候就在這屋裡屋外形成了一道結界,原則上是為了讓屋子裡面的五鬼不受干擾,能有個踏實安身的地方,但是這屏障能隔絕得了外鬼打擾,也就能隔絕了仙家進門,所以破咒最快的方式就是燒口決,怎麼建立的屏障怎麼給破開。”
“那剛才那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