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給安德魯壯膽。
“那你陪我去吧?”安德魯向我發出求助。
“他還真不行,他得一會兒幫我忙。你放心,肯定沒啥事兒。”張嘉一幫安德魯把門開啟,又向外面看了看。
安德魯一步三回頭的,硬著頭皮去門口打車。目送著安德魯上車,我把門悄悄地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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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去真沒事兒啊?”我壓低了聲音,生怕有人聽見我們在這兒搞封建迷信。
“沒事兒,我剛才和仙家說了,咱家胡小青會跟著過去的。肯定沒問題”
”胡小青是誰啊?你啥時候說的我咋沒聽見?”
“胡小青可是咱家堂口的女中豪傑,能騎馬挎刀,一般的東西可不敢招惹她,有她在肯定沒事兒。另外和仙家溝通不一定非得張嘴說話,就好比我有事兒要問仙家,就會先在心裡問,要是心裡不特意喊誰的名字,那就看咱家老仙誰能去辦這個事兒,誰就會給我回應。”
“這麼玄乎啊?要不是這幾天連著遇到那些事兒,我高低得認為你有神經分裂。她這事兒你能給辦了不?”
“能,就是她這點子真的衰,這大街上隨便找個人,都能找上她。”
“剛才我就感覺你好多話說一半,你和我說說咋回事兒。”
“說多了怕她瞎尋思,一般這種錢會在醫院門口撿到,是家裡有人得了病,想用這個方法借壽,但這個明顯不是,所以要是我沒猜錯應該是有人要用這種手段衝運。”
“那紙條上不是寫著借壽麼,咋還變成衝運了呢,你有沒有準啊?”
我剛說完,角落裡的一摞凳子哐當倒在了地上,嚇我一跳,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張嘉一看著我抿著嘴樂,我疑惑的看著他。
“還瞎說麼?你說有沒有準?”張嘉一抱著膀看著我。
“啊?這是?”
“這是咱家黃小跑告訴你,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別瞎說。行了小跑你別嚇唬他了,都是自己人。”張嘉一對著角落的空氣說。
我一下就毛楞了,這出太瘮得慌了,還對著空氣說話,我趕快對著張嘉一說話的方向拜了拜。
“神仙神仙,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怪罪我啊!”我雙手合十邊鞠躬邊唸叨,我把平時看電視裡面的話自己絮叨了一遍,側眼看了看張嘉一,這小子捂著嘴樂。我還是別得罪他了,別一會給我整死在這屋都沒人知道。等放學有人進來,我都得硬了……
“真不敢想你要有出馬那天得啥樣,能有人跟你當二神麼!”
“有啊,張姥不是說了你就行麼。”
“行啊,你要出馬那天我保著你。”張嘉一笑著說,這話我倆誰都沒往心裡去。
剛說完這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又是熟悉的天旋地轉,忽然踩空的感覺,這次我沒有向前兩次暈倒的時候一樣飛起來,或者越飛越高。我明明感覺自己還站在原地,但我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身體倒在了自己腳下,我趕快要喊張嘉一,話到嘴邊還沒等出聲,突然面前好多道金光和白光從窗外進到房間裡面。
金光白光在到房間裡面的瞬間幻化成了五六個人。站在中間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身邊跟著幾個少年,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中年男人穿著一件中式的黃色褂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向前走了兩步。
“小鵬鵬,這麼多年沒見長這麼高了啊?!”中年男人的聲音溫柔且有磁性。
“是啊,上次見他還在懷抱裡呢!”邊上的一個少年調皮的說,中間男人看了一眼邊上的這個少年,少年便低下頭不再說話。
“啊,您之前見過我?"我下意識的回答著,我低頭看著自己倒在地上,張嘉一單膝跪地,把我拖起半坐。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便不再說話,顯然他並沒有特別慌張。
“見過,當然見過,前幾天給你白爺爺憋的都提前找你了,我就和他說別那麼心急,差不了這一兩天。”正說到這兒,窗外又有十幾道金光進到房間裡面。
這回屋裡面徹底熱鬧了。
感覺人多的都站不下了,剛才進來的五六個人,這又進來了十幾個,把屋子記得滿滿登登。新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頭髮扎著高馬尾,穿著黑色的緊身套裝,看起來英姿颯爽。
“黃家大哥在呀!”黑衣女孩雙手抱拳微微施禮。
“常家妹妹,今天是來看看我家第馬。這不也是想商量……”
“懂了懂了,我這也是我家第馬趕快讓我過來看看這邊情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