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是的……我一直很害怕讓她失望。”
“我們可以透過探討這些童年經歷,幫助您理解自己的行為模式,並逐步擺脫它們的影響。”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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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治療
一個月後,張太太再次來到診所。這一次,她的神情明顯輕鬆了許多。她坐下後,微笑著說道:“我覺得自己好多了。我已經減少了很多清潔任務,也不再那麼焦慮了。”
我點點頭:“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您能分享一下,是什麼幫助您做到這一點的嗎?”
她想了想:“我覺得是您說的那些行為實驗。每次我減少一次清潔任務,發現什麼都沒發生,我就會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
“很好。”我讚許道,“這說明您已經開始挑戰自己的強迫思維了。”
她繼續說道:“還有,您提到我的童年經歷,也讓我想了很多。我意識到,我一直在透過清潔來獲得一種安全感,但其實這種安全感是虛假的。我現在更願意把時間花在陪伴家人上,而不是不停地打掃。”
我微笑著點頭:“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領悟。您透過認知行為療法和行為實驗,逐步改變了自己的行為模式,同時也透過精神分析法,理解了自己行為的深層原因。”
她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謝謝您,醫生。我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放下那些不必要的負擔了。”
“這是您自己的努力。”我說道,“我只是幫助您找到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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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張太太的治療過程讓我深刻體會到,強迫性清潔行為不僅僅是一種表面的症狀,它往往與深層的心理需求有關。透過認知行為療法和精神分析法的結合,我們可以幫助病人逐步擺脫強迫行為的束縛,找到真正的自我。
看著張太太離開診所的背影,我感到一種深深的滿足。她的重生之旅,也是我作為心理醫生的重生之旅。每一次治療,都是一次心靈的對話,一次靈魂的碰撞。
我走到鋼琴旁,輕輕彈奏起一首舒緩的曲子。窗外的陽光灑進來,照在那盆綠植上,葉子似乎比之前更加翠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