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不等張飛狐說完,便盯著張飛狐道:“三爺這麼說是什麼用意?非莫是認為秋菊也是飛鷹大盜一夥?媽媽說過了,我可再也不敢提到他們的名字了,要不,不僅只是秋菊一個賤女子受罪,要是再連累了春苑院,秋菊可吃罪不起!”
“哈哈哈。”張飛狐笑道:“姑娘過慮了。我的意思只是說,石猛對姑娘可說是愛慕有加,他對姑娘……如果聽說姑娘有個三長兩短的,他一定會來的……”
秋菊已經知道張飛狐在打著什麼主意了,而她卻又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呢?於是將頭扭過去,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石大爺只是秋菊的客人,他雖然經常來這裡,但與秋菊並沒什麼關係。”
“姑娘是聰明人,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的。”張飛狐將笑容收起,陰沉地道:“姑娘如果肯與我合作,則一切都好,否則……”
但秋菊已經再也不理他了,竟然默默地轉過身去慢慢往裡間走了進去。
張飛狐看著秋菊的背影,直至她隱入房裡,才冷笑了下,跟著便走出秋菊的屋子,卻在門口處停了下來,朝樓里弄看了看,那裡是一排或開或掩著門間室。
張飛狐想了想,便又往裡面進去。走不了多遠,便又停了。這裡仍然是一間跟秋菊的屋子差不多的房間。
房門半掩著,張飛狐輕輕推門就走了進去,然後再反手將門關上。
“喲,是三爺呀。”一個人笑盈盈地從裡間迎了出來,卻竟是玫瑰。
玫瑰扭著腰肢搖了過來,人還未至,那兩條水蛇般的又潤又滑的手臂便已望張飛狐的肩頭勾搭過來了,跟著人便吊蘭一般吊掛過來,嗲聲道:“三爺,今天刮的是什麼風呀,竟把你吹來了?”
張飛狐輕輕往玫瑰臉額上吹了口氣,笑道:“是北風。”
“北風?”玫瑰不解地看著張飛狐。
“北風冷,你這裡暖和些。”張飛兒說著摟著玫瑰的纖腰便往裡間進。
“怎麼?連張三爺也碰了她的釘子?”
“是啊。”張飛狐輕輕吸了口氣,道:“她才真的是支棘手的玫瑰,看來你那個王媽媽還真不會起名字,應叫她玫瑰的。”
“三爺,你……”玫瑰酸酸地望著張飛狐,一臉的委屈不滿。
張飛狐用手輕輕在玫瑰臉上抹拭了一下,笑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就吞了個酸檸檬似的。聽我說,玫瑰是帶刺的,倒是有些像她。”
“嗯,三爺。”玫瑰搖著張飛狐道:“我不依,三爺將人家的名字給了別人了。除非三爺為我另起一個名字。”
“這個還不容易,像你這麼嬌滴滴的又溫柔又多情,自然應叫牡丹,這樣才叫名副其實嘛。”
“三爺真是個大才子。”玫瑰興奮地跳起來並緊抱到張飛狐身上,重重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但現在她卻“哎呀”的叫了起來。
因為張飛狐忽然抱起玫瑰,跟著將她往又大又軟還透發著陣陣幽香的床上拋去,然後也就餓狗撲食般縱身撲了上去……
玫瑰還裹著一層薄薄的被子躺在床上,而張飛狐卻已穿衣坐起來了。
玫瑰伸出兩條赤露在外的白嫩嫩的胳膊往張飛狐身腰滑勾過來,嗲聲道:“喲,三爺,好不容易才來一回,怎麼就這麼急著走呢,人家……”
張飛狐甩開她的手臂,道:“剛才我跟你說的,你可都記得了?”
“三爺,你就只記得那事,嗯……”
“你可給我記著了,要不,給誤了,我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對你的!”
玫瑰嘟嘟的很不樂意,但還是道:“知道了。”
“那就好。”張飛狐說著從衣袋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玫瑰,道:“這是給你的,如果到時幹得好報得及時,我還再有重賞,不過……要是弄砸了,可就別怪我張飛狐不講情面了!”
玫瑰卷著被子急急爬了起來,從張飛狐手上接過那銀票,一看竟是二千兩的,不由大喜過望,竟連話也說不出了,看看銀票又看看張飛狐,只“唔唔”的豬一般地哼著點著頭。直待張飛狐已經轉身出去了好久,才“哇”的叫喊著從床上跳起來,連裹在身上的被子慢慢地滑卷下去也顧不得去理會了……
張飛狐與古鏢王霸等人才回到張府便得報說司徒一抓已在大廳裡等待他多時了。
張飛狐讓古鏢等人自去後,便詭秘地笑了笑,這才往大廳趕來。
進得大廳,便見得司徒一抓沮喪地坐在裡面,雖然他身旁的茶几上早有人遞上了一杯香濃濃的茶,但他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