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次哭了出來。
“我帶你去。”清玄雅說道。
“清芸前輩,既然是血帝之矛,以他們的行事風格,應該會再找機會殺清姑娘吧?”贏霄問道。
“他們沒有。”清芸搖頭說道,“那些殺手應該認得我,這麼多年,我也始終在擔心血帝之矛會對玄雅出手,但他們彷彿忘記了這件事。”
“玄雅,原諒師父一直不告訴你真相,實在是因為師父擔心你會為了調查身世而去找血帝之矛。”
“師父,玄雅怎麼會怪罪您。”清玄雅說道。
“這就奇怪了,追殺失敗了,卻再不理會此事,並非血帝之矛的行事風格,除非...”大長老天煞分析說道,“除非僱主讓血帝之矛停手了。”
“大長老分析的不錯,這種可能最大。”贏霄說道,“那麼僱主為何讓血帝之矛停手呢?”
“或許,僱主的目標是玄雅,僱主不想讓玄雅死。”清芸說道,“回想當時的情況,那些血帝之矛的殺手有不少機會能直接殺了你們的母親,可出手總是有保留。”
“而後,僱主也知道了清姑娘在哪裡,自然就沒有必要讓血帝之矛再出手了。”贏霄說道,“看來...基本就是甘戎了。”
“甘戎,他到底為何...”清玄雅憤怒道。
“姐姐,對不起,在甘戎身邊那麼多年,我雖始終懷疑甘戎,甚至堅信甘戎就是我們的仇人,但一直找不出任何線索。”花穎兒自責說道。
“妹妹,你為何要自責,你能在甘戎身邊好好的,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清玄雅說道。
“或許答案在你們姐妹身上,要不然甘戎為何不殺你們姐妹。”大長老天煞說道。
“為了雷火雙體質麼?”清芸猜測,“可是不應該啊,若是為了雷火雙體質,穎兒活不到現在。”
“嬰兒之期,絕對是凝鍊體質之血和體質之骨的最佳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