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一直慣著他,陪他做任何想做的事。
他好像又回到了剛下山時的那種狀態,每天做著自己感興趣的事,無拘無束,敢想敢做。自然又漸漸找回了李相夷身上的那種少年意氣。
他現在是形不似神似,只要跟李相夷相熟的人見到他,第一眼就會想起曾經那個少年天下第一,活潑、自由而快樂。
“相夷……是你嗎?相夷,你終於回來了。”喬婉娩聲音顫抖的開口。
喬婉娩呆呆的望著前面站著的人,他穿著一身墨綠色的寬袖長衫,站在那裡溫柔的笑著看他,就像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書生。
是他,但又好像不是他。
記憶中的李相夷偏愛紅衣,張揚桀驁,因為經常動武,也只穿窄袖衣衫。和眼前這個人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兩個人。
啊,李蓮花有點頭痛。怎麼就認出來了呢?
“喬女俠說笑了,在下李蓮花,只是一介遊醫。”他裝傻一笑,並不打算承認。
雖然已經原諒了過去的李相夷,但同時他也真正的放下了。過去的這些故人,阿娩也好,雲彼丘也罷,他都不想跟他們再有瓜葛了。
“不!你就是相夷,我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你?”淚大滴大滴的落下,她聲音哽咽。“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你為什麼不肯回來?”
“眼睛不好就去治。”斯內普從蓮花樓裡大步走出來,目光冷冷的掃過淚流滿面的喬婉娩,還有她身邊咬緊牙關臉色鐵青的肖紫衿,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