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那位什麼態度?”
看到雲彼丘失魂落魄的回來,紀漢佛心中就知道事情大概沒成,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李神醫沒有見我,那位‘修羅詭醫’辱罵了我一通就把我趕出來了。”
在李蓮花主動站出來承認自己是李相夷之前,李神醫就是曾經的李相夷這種訊息不會從百川院傳出去。
所以兩人都很謹慎的,沒有點明李蓮花的另一層身份。
“你說‘修羅詭醫’辱罵你?他也太猖狂了,那位怎麼會……”怎麼會不管。
李相夷其實是一個很護短的人,以前單孤刀在江湖上風評並不好,但沒一個人敢在李相夷面前說三道四,就是因為李相夷很護短。
“或許他還恨我吧……”雲彼丘有些失落的低下頭。
看他的樣子,紀漢佛衣袖下的手一僵。
李蓮花就是李相夷,如今,他身邊還有一個本領高強,喜怒不定的‘修羅詭醫’,如果他當真心懷怨恨,那……
紀漢佛又不自覺看了低著頭的雲彼丘一眼。
“罷了,你一路舟車勞頓,先回去休息吧。”像是想到什麼,他也無心多說,就讓雲彼丘先回去了。
雲彼丘站起身,正想告退,卻驚恐地發現,雙手好像抬不起來了,兩隻手上都傳來鑽心的疼痛。
他開口想說話,卻驚恐的發現他發不出聲音,眼前的影像也在逐漸消失。
那杯茶!
在慌亂之中,雲彼丘突然想到了斯內普那個突兀的潑茶動作。
‘修羅詭醫’喜怒無常,最喜用人試藥,下毒也是家常便飯,那杯茶肯定有毒。
聽到紀漢佛詢問他的聲音,雲彼丘想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他,卻根本無法發出聲音,想動手比劃手也完全抬不起來。
此時的雲彼丘就像一座單向的孤島,他可以接受一切外界的資訊,卻無法傳達資訊。說不出,寫不了,比不動。
在嘈雜與黑暗中,逐漸加深的恐懼,一點一點將他淹沒。
恐懼一點一點充斥他的全身,他甚至無法動彈。會不會從此以後變成一個廢人?雲彼丘甚至開始絕望。
百川院再一次遍請天下名醫的訊息傳來時,蓮花樓剛好到了一個新的城鎮——離州小遠城。
小遠城有一座寺廟,在這一帶很是出名,叫做寒水寺。
李蓮花對佛學挺有興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於是一行三人將蓮花樓停在城外,來到了寒水寺,拜訪寒水寺的主持。
寒水寺的住持遼遠大師和李蓮花兩人聊得很是投機,熱情挽留李蓮花三人在寒水寺多住兩天。
李蓮花欣然同意,斯內普聽花花的,笛飛聲無所謂,於是三人就在寒水寺住下了。
在李蓮花他們入住寒水寺的第三天夜晚,李蓮花和斯內普正在下棋。突然,兩人一起停下動作,望向寒水寺門口的方向。
下一刻,李蓮花已經消失在剛才的位置,向著門口疾馳而去,斯內普和隔壁房間的笛飛聲緊隨其後。
寒水寺不大,三人轉瞬間已到達門口。
一個身形瘦長的男子,背上揹著一個方圓臉體型較寬的男子,正在追殺寺中的僧人。
李蓮花隨手撿起旁邊的木棍,欺身而上。
以棍為劍,一棍擋住男子劈砍下來的刀,在反手一棍,那男子就倒飛出去,吐出一口血來。
被救下的僧人連忙四散而逃,躲到後院中去了。他們都是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江湖人士打架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婆娑步、小樓昨夜又東風,竟然是李門主在此。天要亡我兄弟二人。”
那男子有些不甘,定定的看著長身玉立的李蓮花,又嘔出一口血來。
“你是誰?為何要殺害寺中無辜的僧人?”
說實話,李蓮花真的有點無奈。為什麼全世界所有人都能認出他是李相夷啊。他選擇略過這個問題。
“怪就怪他們倒黴,偏要來這寒水寺中為僧。”那男子面無表情的說。
李蓮花一點就通:“寒水寺中有你們要的東西?”
“李門主果然聰慧,聽聞寒水寺住持遼遠大師手中有一部功法名為玉女橋,可以救我弟弟。”
僅一個李相夷,他們兄弟二人便不是對手,後面還有兩個氣勢不弱的人,虎視眈眈。男子沒有掙扎,坦誠的說道。
“玉女橋?你要用如此陰毒的方法救你弟弟,恕在下不能同意。”
李蓮花記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