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康二十年農曆臘月十八清晨)江雲濯從睡夢中醒來,江雲濯被他大姨李云溪放在天樞島,因為天晚所以他找了個洞穴對付了一宿,打算一早在做打算。
“醒了”。突然一道聲音傳來把睡眼惺忪的江雲濯一下子嚇精神了。因為聲音是從洞穴更裡邊傳來的,然而昨天晚上他入住前曾經用法眼觀察過整個洞穴,當時裡面沒有東西更沒人,那就證明這人是趁自己睡著時進去的,想到這江雲濯不禁一陣後怕。
“洞裡是誰裝模作樣,有膽出來”。說著抽出降龍墨神劍。
“死小子,你老跟我動刀劍,你要欺師滅祖啊你”。說著呢從洞裡走出一個人來,只見這人:
一身老道打扮,有個六十多歲,長得很瘦,不過腰板挺得筆直,面如古月皺紋堆累,這人頭髮已經花白,束於頭頂,用一根木製的髮簪挽起。身穿一襲灰色的道袍,洗得乾淨整潔。腰間繫著布質的絛帶,腳下穿著布鞋,手中拿著一根木質的柺杖。
江雲濯一看認出來了是他師父,趕緊跪倒磕頭:“師父是您啊,你嚇死我了”。
“臭小子,你又跟我拔劍,怎麼滴要欺師滅祖啊”。
江雲濯一聽有點不好意思,趕緊解釋:“哪能啊,對了師父你怎麼一會兒和尚打扮,一會兒道士打扮,一會兒駝背一會兒直背的,還有您這眼睛~”。
老道士一伸手示意江雲濯坐下,隨後兩人面對面席地而坐。老道士細聲相問:“小子來了這邊怎麼樣啊”。
一提這個江雲濯一陣無語:“師父~,您是我親師父嗎,你說你給我安排的這是個什麼劇本啊,這天崩開局啊,爹孃被貶我娶個媳婦,媳婦還跑了,想見自己親孃到現在都沒見著,你這不活讓我受罪嗎”。
老道士笑呵呵的說道:“小子我要讓你享福我還讓你回這來幹什麼,你剛中彩票我讓你在那邊享福不就得了嗎,這才哪到哪以後有你受得”。
江雲濯聽明白了:“昂~,你就是特地讓我來這受罪的唄”。
“什麼受罪,你這直接投到王爺家,迎娶公主雖然有點小插曲,不過你倆現在不也挺好嗎,至於你母親那事兒吧~,日後你就明白了”。
江雲濯無奈點點頭:“行吧行吧,咱不說那些,師父您是怎麼回事啊,您怎麼也到這邊來了,我記得您不是~”。
“我死了,是不是”。。
“額不不不,我沒那麼說”。
老道士嘿嘿一樂:“沒那麼說,你就是那意思”。老道士稍微停頓隨後再次發問:“孩子,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往哪裡去?”。
江雲濯突然震驚眼前這一幕似曾相識,他仔細回憶當初在濯陽山烽火臺坐定時內景之中見過這幕。“這個~”。
老道士摸摸江雲濯的頭:“孩子,其實這些我也弄不明白,不過最近我在想一件事,我們都覺得我們是從那個世界來到了這裡,可咱們師徒倆卻是在這個世界結的緣分,所以到底哪個世界是真哪個世界是假,或許都是真都是假”。
“在這個世界結緣?什麼意思”?
“孩子,給你父親江星傑算卦說他是神龍轉世的人就是我,也是從那時起他留下話以後若有子嗣拜我為師,只是之後我們再沒見過,所以咱們倆是實在師徒”。
江雲濯這才恍然大悟:“師父我怎麼感覺,你有點神棍勁兒啊”。
“小子,我這神棍勁兒你想學嗎”。
江雲濯一聽兩眼一亮:“師父,您,您是說你要教我算卦,像楊一平那樣”。
老道士微微搖頭:“楊一平那小子算的確實準,你就是學成了也未必能趕上他,可他那終歸只能算不能破,卦數能算也能破,事情有轉機也就不必算的那麼準了”。說著遞給江雲濯一本書,江雲濯接過一看是本《周易》。
“師父,就這個啊,這玩意哪都有賣的啊”。
老道士仔細解釋:“這是筆記,字裡行間都有批註,裡面有我的理解,如果以後你也有理解也可以補上,你先在這學習學習,不求全會有收穫就行”。
江雲濯對於自己的師父還是比較相信的。
“對了小子,提醒你一下算卦只是一種工具,本事足夠硬才是王道,這裡邊也有我悟出的些內功,不太完善但是對你或許有幫助,還有最後一頁有我這老瞎子的獨門絕技,只傳給你了”。
說著老道士起身出洞,江雲濯趕緊起身,喊住恩師:“師父,您叫什麼啊,以後人們問我我師父是誰,我怎麼說啊”。
老道士轉過身去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