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煜點點頭“對,她去世了,我本來以為她去投胎了。所以當年那場大戰之後我修了幾百年當了一個散仙,可就在前幾天我才知道她並沒有投胎,一直就在忘川河”
“那後來呢”
“我擅闖冥司和她見面打傷鬼差,額~這犯了天條,幾位天尊大帝商量銷了我的神籍,讓我下界歷練”他指了指林星竹“這不我大哥覺得你思凡下界太危險,讓我在凡間歷練時照顧一下你”
,!
“銷了神籍那您怎麼還會有那麼強的實力”。江雲濯眨眨眼。
“武功,法力都是你自己修煉的,你自己修煉出的東西能被別人拿走,那你當然也可以再修出來,就想當年的幻夢”。
“您認識幻夢”林星竹說道。
“對啊,當年在玄生寺就認識,她的實力很強當初我還輸給她了呢”。
眾人震驚。
“嗨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這次我再會會她”。
“那七叔你何時返回神界”林星竹趕忙問趙煜。
“怎麼,害怕我走了別人欺負你們啊”。
林星竹眼看被識破了尷尬的笑笑。
趙煜繼續說道:“成神的條件大體兩種,要麼有極致的實力,要麼對終生有重大的貢獻”。說著他看看林星竹“丫頭對你來說也一樣要想讓人看的起你,要麼有夠硬的實力,要麼做點什麼震天動地的好事來”。
這一番交談,將眾人的興致都提了上來,但越喝越熱,秦雯雯讓下人把酒席搬到甲板之上,接著添酒掌燈加菜。
今天晚上月色不錯,月亮雖說不圓,但是很亮,再加繁星點點,伴有海風。幾人喝的都不少,話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江雲濯不禁問楊三良:“三良,你那輕功究竟是怎麼練的能有那般造化”。
楊三良用手一擺:“嗨,哪有什麼造化瞎練的”。
這時洛春風也湊熱鬧:“你就別謙虛了,我們也知道那飛舉道術是你的絕活,我們學不來,但是輕功我們還是能學學的”。
眼看眾人那麼捧他,楊三良漲著臉,他本身臉色就發紫,現在喝打了再一紅,這臉跟丁香花似的。就看他支支吾吾得說道:“其實啊,輕功之法也沒什麼難得,你們大多都是出身名門大派,各派功法雖是不同但都殊途同歸。我給你們一個建議就是,借力”。
“借力,什麼意思啊”。眾人都沒聽懂他的意思。
楊三良不緊不慢“不有那麼句話嗎君子生非異也,善假於物也。輕功什麼用途,一者追擊所用,二者逃跑所用,三者傳遞資訊,不論哪種用途都要躲避他人的偷襲”。
說著楊三良拿起一個空酒杯,一邊演示一邊解釋:“人在騰空狀態下姿勢很難改變,沒有借力的地方就會成為活靶子,所以要多借力,比如花草樹木,若是沒有水之類的也行。
對於我,雖然催動道術也能做到踏風而行,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之時我絕不會用。我常看一些胡吹大氣的門外漢,說實話他們的輕功只會加速他們的死亡,一個個跟旱地拔蔥是的直上直下,騰在半空速度還特慢,板著一張臉不知道在呢神氣什麼,不知道的以為他們身上有繩子拽著呢,以為敵人的暗器是瞎的”。
這話江雲濯一聽,這怎麼感覺跟說當今的武俠劇似的,一個個威亞痕跡很重,沒什麼看頭,聽著不由笑出聲。
趙煜一看他笑,以為他也有見解於是開口說道:“三良說的不錯,這樣吧你們也都說說你們練武時有什麼心得,大家交流一下”。說著將手中的酒壺遞給了旁邊的林青雲。
林青雲自斟一杯,緩緩開口道:“我是這裡唯一一個使槍的,走的是剛猛霸道的路數,注重招式,直到前些天我和吳曉龍一戰我才知道,基礎的重要性,他法力廣大,我與他交手,時間一長我的法力枯竭,但是他卻不受影響,所以啊這基礎法力的修煉還是很重要的”。
趙煜沒有搭話,想看看這些孩子們的看法。旁邊的江雲濯說道:“你這就不錯了,還知道自己法術不濟,沒有以己之短攻敵之長,有多少人法術明明不濟可是遇到敵人時只知道揮劍氣,比內力到最後不是必輸無疑嗎,依我看得會觀察敵人,隨後以己之長攻敵之短,縱然不敵也能多支撐些時間”。
酒壺傳到了季鴻鳴這,他撓撓頭半天沒張嘴。
趙煜看出他心中顧慮,出言安慰:“大鳴,沒事就是你們孩子間玩笑對錯無所謂”。
季鴻鳴點點頭,隨後說道:“要我說,一力降十會,我力氣還算大,很多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