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濯一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她一睜眼一看只見旁邊站了不少人,丫鬟,媽媽還有小廝,都在呢忙活呢,他往身上一瞥發現自己穿的很少,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薄衣服,釦子還沒扣,他趕緊坐起來就覺得這頭暈乎乎的,腰也疼,尤其這下面隱隱生疼。
一個小廝看他坐起來了,趕緊大叫“少爺醒了,少爺醒了”這一嗓子周圍的人譁一下子就圍過來了,七嘴八舌的問“少爺你沒事吧,少爺你怎麼樣了…”。
突然外面有人喊“王爺到”。時間不大打外面走進來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這個人看樣子有個四十多歲,身高八尺體格健碩,身穿蟒袍,往臉上看面似黑鍋底,兩道濃眉連心長,一雙虎目囧有神,高鼻樑大嘴叉,頦下三捋黑鬚長有二尺飄灑腹前。身後跟著幾個家丁也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看著就是好手。
那個人快步走到窗前坐下“兒啊,怎麼樣沒事吧”。
江雲濯一下子明白了這是我爹“沒事,我沒事”,他一邊回覆一邊笑笑。
江王爺一聽沒事把臉一繃,伸出手奔著江雲濯的頭打了一下。
把江雲濯疼的“哎呦”一聲。
江王爺面沉似水“你這個臭小子居然跑到那種齷齪之地,傳出去我這臉往哪放”。
“江安”隨著江王爺的目光看去,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夥子走了過來躬身施禮“王爺,有何吩咐”。
“看著你家少爺,下月初四前不允許他出府門”。說著老王爺一抖袍袖帶著人走了。
江雲濯還一臉懵呢,心想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江王爺一走那些老媽媽和小丫鬟也沒多待,這屋子裡只剩下了江雲濯和剛才那個小夥子。
江雲濯轉頭看看他。這小子很會看眼神“少爺,你有什麼事”?
“你叫什麼”江雲濯衝他笑笑。
小夥子有點懵“少爺,我是江安啊,你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
“額~江安啊,我這是怎麼了,身上怎麼這麼疲憊啊?”
江安憋著笑有點不好意思說,但是少爺都問了也不能不說“少爺你昨天去妓~,啊不是去明月樓點了幾個姑娘後來就…”。
江雲濯有點懂了“是青樓還是妓院?”
“少爺你哪個也沒少去啊,你打十三歲就開始往明月樓跑了”江安一邊說一邊尋思這少爺怎麼了這是,這怎麼還反常了呢。
江雲濯也憋笑,自己之前八輩子貧農啊,這怎麼突然玩這麼野,忽然一想這小子看樣挺了解我,他故意裝作很虛弱“哎呦~,江安啊我昨天我好像碰到頭了,有些事情記不起來了,你對我的事情瞭解不?”
“嗨~,我當什麼呢,少爺我四歲就來王府了,五歲就開始照顧你,你的事我都知道”。
“昂~,那你跟我講講”
隨後江安就把江雲濯家的事講了一遍,江雲濯恍然大悟。
原來啊,江雲濯家的王位是從他爺爺那輩開始的。他爺爺江楓維本是落草的山賊,在先皇還是楚王時,曾派兵剿匪,兩人在山前金槍會鐵鏜棋逢對手,將與良才大戰一天一夜不分勝負。當時正值南寇入侵,楚王對其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又做媒將自己同門師兄的女兒許給了江楓維五歲的兒子,也就是江雲濯的父親江星傑,後來江楓維同意招降,由於在邊疆屢立戰功,最後先王下旨封其為南詔侯,又因為輔佐當今聖上登基有功被封為平南王。
本來江家這個王位是個一輩子王,就是不能世襲罔替,但是一次大宴時聖上喝多了,同意再傳一代,君無戲言於是就讓江星傑世襲了這個王位。
江雲濯聽到這有點明白了,他用手一指自己“唉~,那你在說說我”。
看著江安吞吞吐吐的樣子,江雲濯有些明白了感情自己名聲不怎麼滴。
“沒事你實話實說,我不在乎”,說著示意他坐下。
江安說的比較隱晦,但是江雲濯也聽明白了,簡單的說就是尋歡作樂,喝酒行獵,尋花問柳,整個一個與賭毒不共戴天,對色是隻字不提,用四個字形容啊酒包色鬼。
江雲濯心裡這個氣啊,心想“這是個什麼玩意,我說怎麼剛醒下面那麼疼呢,合著老去妓院啊”。
他一掐腰“我說,這家裡除了我和我爹還有什麼人嗎”。
江安繼續說“當然有了,一個是您母親是濯陽山掌門純陽子的女兒李氏,一個是您的二孃是當今丞相周沛之女”。
江雲濯心裡合計,“我說怎麼尋花問柳的,感情從這根上就不專一,後來一想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