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拆散他們。
見他噤若寒蟬,華玦哼了一聲移開眼眸:“你知道嗎?這一次要不是吉祥,本王就沒命了。”
容瑾一愣,抬眸看他。
華玦接著說:“她擋住要射向本王的毒箭,並說服殺手放棄。在本王要暈厥的時候,她吻我,讓我醒過來,說她原諒我,願意回到我身邊……”
他轉眸看著容瑾:“她說還愛我。”
容瑾覺得心被深深刺痛,原來吉祥前天晚上對他撒謊了,他們不僅見過,還有這樣的生死相依,海誓山盟。
他覺得喘不上氣,胸口像壓著石頭,讓他力竭。
華玦看著他的眼眸溢滿淚水,緩緩地說:“其實你一直知道,她始終愛我。你不過是她用來療傷的慰藉,不過念在你有功,本王可以讓你留在她身邊。”
容瑾眼神驚詫,他不明白華玦的意思。
“本王可以讓你作為攝政王妃唯一的面首存在。”華玦傲慢地說:“你滿意嗎?”
屈辱的淚水終於還是溢位眼眶,容瑾有些站立不穩。
“條件是,今天晚上把她留在這裡,近期不準再和她行房,直到我允許為止。”華玦盯著他的眼眸嚴厲地說。
容瑾垂下頭,淚珠紛紛從面頰上滾落。
華玦見他沒有出聲,只當他預設了,便說:“出去吧。”
容瑾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了華玦的房間。
他走進治療室想自己靜一會,看吉祥走過來,連忙轉過頭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我問了佐鳴宇,他說我們晚上可以回家了。”她轉頭看看沒有人,撒嬌地摟住他的腰。
容瑾用手撫了撫她額前的頭髮,竭力壓制內心的波瀾,擠出一絲笑:“我走不了,師兄讓我近期住在這裡。”
“那好吧,我們晚上只能小聲點了。”她仰著臉,把下巴抵在他胸口上,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