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麼?街頭賣藝嗎?”
“我……我可以,我可以……”他撓撓頭,一時間還真不知道他能幹什麼。
陳吉祥想逗逗他,攬過他的脖頸,在他耳畔輕聲說:“那方面你肯定也比不上容瑾。”
吳越氣壞了,他一下從地上跳起來:“您也太傷我自尊了!”
說著,他翻身上床,撲倒陳吉祥,陳吉祥笑著推他:“你要造反嗎?!”
吳越喘著粗氣看著身下的陳吉祥:“你讓我試試,就知道我是否比得上容瑾。”
“等我們出去住,在太子府不行。”陳吉祥一本正經地說。
吳越氣惱地伏在她身上。
陳吉祥拍著他寬闊的背脊說:“快起來,不等皇后殺我,就要被你壓斷氣了。”
吳越爬起來說:“剛才佐大人讓我在攝政王面前收斂。”
“他說的對,我也想再提醒你一下,華玦那個人……”
陳吉祥坐起來說:“是個醋王,他把容瑾折磨得死去活來,就你這個脾氣,我也挺擔心。”
吳越看著她,眸中帶著歡悅:“您心疼我?”
陳吉祥看著他清俊的臉頰,攬住他的脖頸說:“你最好能躲著他,他要是磋磨你,我真的會心疼。”
“好,只要有您這句話,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笑著說,順勢躺在陳吉祥腿上。
三日後。
華燁大敗,他丟棄殘部,連夜逃回西藩,殺死藩王,自立為新藩王,退回藩王屬地,暫時蟄伏。
阿吉茲對華燁恨之入骨,華玦讓他整編西進軍和受降的華燁殘部,駐紮在西部邊境養兵蓄銳,自己率領安國軍回朝。
正午,朝堂。
華玦身著金絲蟒袍,頭戴金冠,步履穩健地步入大殿。
華辰站在王座前迎接他:“皇長兄!”
華玦按了按他的肩膀,微笑著點點頭。
轉過身,他目光如炬,掃視著朝堂,文武百官分列兩側,齊刷刷地跪下,頭低至地面,山呼萬歲如同潮水般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