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將她臉上的頭髮捋開,擦去眼角的淚痕。
他下床拾起地上丟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掛在衣架上,又披上一件寢衣,然後輕輕回到床上。
他靠著床頭坐了很久,又拉住陳吉祥的手,貼著自己的臉,任憑淚水滴在那隻柔軟纖細的手上。
他看著窗外慢慢透出淡淡的藍色,叫醒陳吉祥,並幫她穿好衣服。
佐鳴宇攬著她送回攝政王的臥房,輕聲說:“等攝政王回來了,不要跟他吵,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知道嗎?”
“那藥是華玦逼容瑾吃的,並且你也知道,是不是?”陳吉祥冰冷地問。
佐鳴宇為難地垂下眼眸,沒有說話。
“你們為什麼這麼對待他,他為你們做了那麼多事。”她眼眸中都是悽楚。
佐鳴宇想說什麼,被她打算:“他賣身來扳倒軒親王父子,還保住了華玦的腿,結果被送到軍營裡,讓人凌辱。
又給他餵了那種藥來見我。我要是他早就死了好幾次了,他為了我一直活著,活得很沒有尊嚴。”
佐鳴宇默默接受著陳吉祥的控訴,彷彿這一切是他做的一樣。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昨晚他想分手,我沒同意。我覺得我也很殘忍,只想佔有他,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
佐鳴宇驚異地看著她,她抬眸說:“還有,昨晚如果傷害了你,請諒解,以後我會補償。”
“別這麼說。”佐鳴宇蹙眉轉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