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把牙齒咬的咔咔響:“等你腿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吉祥心想,等你好了我就和容瑾逃走。
不多時,佐鳴宇回來了,蹙眉說:“他沒說實話,這些資訊有真有假,恐怕很難落實。”
“有真有假,他明知道我們會去核實,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陳吉祥不解。
“他想提高籌碼。”華玦說。
陳吉祥鬱悶地說:“我回去想想。”
月色朦朧。
陳吉祥和容瑾在自己的臥房裡,兩人靠在床上,容瑾看著懷裡滿腹心事的她,用手指輕輕划著她的嘴唇。
陳吉祥心想,這個阿吉茲想勾引自己,是不是可以反其道而行,讓他誤以為自己上鉤,讓他說出真話呢?
她問:“女人怎麼勾引男人?”
容瑾輕輕蹙眉,彎起嘴角問:“你想勾引誰?”
“我只是問問,好奇而已。”她抿著嘴偷偷瞥他。
容瑾抬起頭,笑了笑,齒如編貝。
他拿起陳吉祥的手,用她的指尖輕輕觸動自己嘴唇,然後從面頰輕輕劃過,撫摸耳際,又從脖子劃到胸膛,緩緩一路向下。
他鳳眸半闔,唇瓣微啟,微微輕喘。
須臾,陳吉祥抽出手,害羞地扎到他懷裡,容瑾笑著摟住她:“不準對別人用。”
翌日。
越州的糧草庫著火了,有人蓄意而為。
徐華君和司馬雷感覺軍中似有奸細潛入,趕緊上報給華玦。
佐鳴宇問張檢:“阿吉茲昨天的傷勢如何?”
張檢答:“我下手不是很重,沒有傷到骨頭,今天還要提審嗎?”
華玦眉頭緊皺,搖搖頭:“如果沒有更好的策略,先晾著他。”
“我再試試吧。”陳吉祥為難地說。
審訊室。
“你先出去。”她對張檢說。
陳吉祥坐在椅子上,對面跪著阿吉茲,臉上脖子上傷痕累累,黑的衣衫血跡斑斑,但眉宇間依然桀驁不馴,雙眸低垂,嘴緊緊抿著。
“你還想要什麼?”她問。
“想要你。”
他眼眸多了幾分耐人尋味。
陳吉祥對他勾勾手。
阿吉茲眼眸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