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
容瑾向陳吉祥告假。
“是皇后?!”陳吉祥驚詫地問。
“不是。放心吧,我明天就回來。”他眼眸帶著溫柔,嘴角微揚。
“那就好,上次那個傷了腿的小孩子,明天要來找你玩呢。”陳吉祥背轉身,一邊笑一邊整理醫札。
容瑾看著她纖巧背上,垂順的黑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甩動,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享受這樣輕鬆的午後。
軒親王府。
遲流鳳自從被圈進府中,他鬱悶至極,因為無法去京城中的各大青樓尋花問柳了。
作為補償,他只能定期招花魁來府中。
他不僅喜歡花魁,還喜歡面首。
容瑾以他的風姿,在一眾面首中,被遲流鳳的管家一眼挑中。
他跟隨管家來到軒親王府。
是夜。
遲流鳳滿身大汗,無比盡興。
“你深得我意,以後就留在府中吧,我虧待不了你。”他拍了拍容瑾的臉。
“其實,還有更好玩的。”容瑾眯起狐媚地丹鳳眼,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豐滿的嘴唇。
遲流鳳摸著他的俊俏的下巴說:“說來聽聽。”
容瑾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遲流鳳勾勾手,對管家低聲吩咐了幾句。
容瑾看著他們,恢復清冷的眼眸裡露出殺意。
不多時,軒親王來了,門外還是一本正經的王爺,進了門就成了一隻噁心的老色狼。
他走過來,抬起容瑾的下巴,表示很滿意,捋著鬍子點點頭。
一夜如是,清晨,容瑾一臉疲憊,眼底發青,虛弱地披上衣服,給他們擦洗身體。
並將小手指甲縫裡的藥丸,塗在巾帕上。
脫身後,他勉強坐在轎子支撐到明心堂,把自己關在臥室裡,鎖了房門,扶著門慢慢倒在地板上,人事不省。
一直到日暮,他才慢慢醒過來,支撐著身體爬到側間,那裡有他昨天準備好的水。
他把自己浸泡在冰涼的水裡,想消除身體的炙熱疼痛。
小手指已經發青了,需要馬上上藥,華玦為了他能及時脫身,還是減少了藥物的劑量。
他從水中爬出來,渾身已經凍得發抖,流血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他想,幸好吉祥沒有來敲門。
其實他不知道,是佐鳴宇幾次阻止了她。
雖然佐鳴宇覺得對不起師弟,可是華玦堅持要這麼做,他只好預設。
一日後。
軒親王和遲流鳳突發高熱,渾身長滿紅斑,病在旦夕。
京城有名的醫師和太醫都在佐鳴宇的手中,王府自己的太醫已經束手無策,連忙向皇帝和華燁求救。
皇帝招來華燁,詳細詢問
“父皇,一定是他們乾的!軒親王一死,他一脈的官員就都會歸到華辰和華玦的手下。”華燁說。
“有什麼辦法醫治他們?”皇帝也慌了。
“現在只有求助西藩的巫醫。”
“去辦!”
華燁讓快馬招來西藩的巫醫,幾番回合下留下性命,已是殘廢。
軒親王告假,華燁也噤若寒蟬,現在的朝堂,是華玦的天下。
所有的官員對他一呼百應,皇帝因為兩次暗害他不成,心有畏懼,也讓他三分。
皇后認為,時機已到。
她把華玦叫到後宮。
“你現在可以逼迫你父皇退位,自己取而代之。”皇后說。
皇后看他有些猶豫,轉頭問:“有什麼問題嗎?”
“讓華辰繼位吧。”他說。
皇后笑了幾聲,口吻帶著嘲諷:
“當日你我被你父皇和軒親王逼迫,不得已你自廢一條腿,讓華辰做太子,替你擋住他們的明槍,不就是等這一天嗎?”
“華辰也是您的兒子。”
“華辰性格太過溫懦,他做不了君主。”
“我答應過吉祥。”華玦蹙眉說。
皇后笑了笑:“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個棋子,我一開始就和你說過,利用她來爭權,你忘了嗎?”
華玦低頭不語。
“現在你要她我不反對,但是因為她讓你有了讓位之心的話……”皇后眼眸明暗不定:“那你就太讓我失望了。”
見華玦沉默,皇后不悅,轉身離去:“你再考慮一下。”
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