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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容瑾的瞳孔瞬間縮小,臉上滿是驚懼,少時,他頹然低下頭,幽幽地說:“你看出來了?”
“你在利用我的同情心,企圖達到你的目的,也就是皇后給你佈置的任務。”
“我是真的沒有出路了,皇后說,如果我成功,她可以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可以一起謀生。”
“就算我離開華玦也輪不到你。”陳吉祥氣憤地打斷他:“況且,你現在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
說完,她轉身出去。
容瑾咬著嘴唇,蹙眉低頭,眼眸落寞。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又形同陌路了,容瑾幾次想跟她說點什麼,都被陳吉祥躲開了。
這天,明心堂門口又出現了宮裡的轎子,陳吉祥心想,自甘墮落。
容瑾把陳吉祥堵在治療室門口:“我要告假。”
陳吉祥沒理他,點點頭要出去。
“我可能回不來了。”他低聲說。
陳吉祥嘲諷地笑了笑:“祝你高升。”
容瑾眼眸中有隱痛,睫毛抖動幾下,勉強笑了笑。
兩天後他果然沒來,陳吉祥想,或許皇后有了新的方案。
又過了一天,陳吉祥問佐鳴宇:“你那個師弟回太醫院了?”
佐鳴宇搖搖頭:“沒有,他不是告假了嗎?”
陳吉祥點點頭,沒說話。
又一天。
有幾個醫師向陳吉祥打聽容瑾什麼時候回來,幾個病人需要他後續的治療。
陳吉祥想,這樣一個謊話連篇、惺惺作態的面首,最好不要再回來了,應該讓佐鳴宇再推薦一個正經人。
日暮,斜陽。
陳吉祥總覺得這件事沒有始終,心裡不舒服。
她起身叫了張檢和霍加跟她一起,去一趟容瑾的府邸。
到了門口,她讓張檢在門口守著,自己提裙和霍加走上臺階敲了敲黑漆大門。
沒有人來,也沒有響應。
她使勁一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