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郎君大業無益。”
“那你說,該如何?”
男人眼含怒火:“難不成,就任由此事兒,鬧得沸沸揚揚?”
“區區謝家,尚不值得在意。”
“可若是有人,順著謝家之事兒,把火燒到你家郎君我的身上,抽絲剝繭,察覺那件事兒的真相,那才是大不妙!”
手下人恭謹道:“既然謝家無足輕重,郎君何不,讓其做下這替罪之羊呢?”
男人看向他。
手下道:“屬下聽聞,宋瀾已經將嫁妝,盡數賣了。”
他嘴角微勾:“想來,她並不知曉那東西的事兒。”
“如今這般,只怕也是因為謝家把事情做的太過。”
“尤其前幾日,長公主的春日宴上,宋瀾還險些被章池與謝玉窈給害丟了性命。”
“小姑娘嘛,被親近之人與未婚夫婿同時背叛,難免會有怨氣。”
“讓她把氣出一出,自然也就好了。”
手下人提醒著男人:“於咱們來說,還是儘快找到那東西的下落更重要。宋瀾既然是氣怒之下,把東西都給賣了,反倒是更便宜了咱們行事兒!”
男人沉思了會兒。
“你的意思是,把宋瀾賣出去的那些嫁妝,買過來?”
手下人點頭:“正是!”
他道:“既然咱們已經確定,那東西就在宋瀾的嫁妝裡,又何必再去借謝家人之手呢?”
“若不是謝家貪婪,眼皮子淺,只看得見眼前那幾分蠅頭小利,將宋瀾給逼急了,哪裡會有如今的風波?”
“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何況是人呢?”
“既然,現如今,宋瀾正恨著他們,咱們只需要順勢而為,讓謝家真的‘遭報應’意外慘死,便可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咱們與謝家的那些許瓜葛,給徹底抹去。”
“如此,日後即便再有人想要追究,也是死無對證。”
男人聽完手下人的話,沉思良久。
“你說的也有道理。”
“那咱們,不妨也就幫幫宋瀾好了。”
男人呵呵笑了幾聲,眉眼間盡是慈悲之態:“她一個小姑娘,爹孃早逝,迫不得已的寄居外家,偏偏所遇非人,才出狼窩又入虎穴,當真可憐。咱們既然知曉她的難處,合該伸手相幫。”
“就當是,看在我與她阿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