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多方調查,犯罪嫌疑人谷某和白某已經徹底交代,於多年前一起合謀殺害姜某,現已證實,證據確鑿,判以二十年有期徒刑……
協助犯罪者姜某,因供認態度良好,有立功表現,判有有期徒刑八年,緩期兩年……”
在原家的客廳裡。
姜鷗和陳索正看著電視裡面最新播報的新聞。
他們心裡已經大概清楚現在夏榮市發生的各種事情。
“看來……事情已經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真的嗎?!”
陳索看向姜鷗的臉。
“他們不都已經被關進監獄裡面了嘛!”
“那麼你的清白呢?”
姜鷗知道陳索問的是什麼。
當年在大學時期發生的事情,那個跳樓的女生,那次抄襲的事件,這一切的一切彷彿如同迷霧一般。
讓人看不清楚。
“我覺得很奇怪。”
姜鷗疑惑的看向陳索,作為律師,他肯定能看到一些自己看不清楚的東西。
“你還記不記得那張訂婚請帖?!”
姜鷗開始回想,這似乎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她記得那張請帖包裝的非常的奇怪,有點兒讓人瘮得慌。
“是……有什麼問題嗎?”
“還有那段監控影片,也很強奇怪。明家的那個明愉應該是沒有動機去做這件事情的。
我感覺這背後應該還有一個人在默默操作著這一切。”
“不是那個白染嗎?”
姜鷗已經大概清楚了自己母親上一輩發生的事情了,情感的恩恩怨怨,紛紛擾擾。
如同毛線球一樣說不靈清。
而且她也沒有資格去批判什麼。
畢竟是自己沒有經歷過的事情,不能去擅自評價。
“這就是一個奇怪的點!”
陳索繼續分析道:“白染,一個貴夫人,和谷俐有交往並不奇怪,但是能想出抄襲這樣的主意,彷彿不是她想法。”
“而且,白染去了夏榮市的警察局沒幾天就認罪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那你……是覺得,這裡面另有原因?”
姜鷗聽著陳索的分析,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確實,有太多的疑點說不通了。
看到對方緊張的樣子,陳索也不願把話題弄得太壓抑。
所以故作輕鬆道:“沒事兒,總之,這幾個壞人不是被抓進去了嘛!
也是好事一樁!”
姜鷗點點頭,並笑著回應道:“你說的對!”
正在說話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們後方的原潞,正在暗暗著注視這一切。
本來她出來有點口渴,來倒一杯水。
居然聽到了這些話語。
心裡暗暗思索著:明愉也涉入其中了?怪不得當年她……
不行,她要跟錦鈴去說一聲,也不知道她看沒看今天現下的新聞。
其實藺錦鈴自然也是看到了這則訊息。
她緊緊的握住雙拳,不斷壓抑著自己的憤怒。
晚了一步,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啊……
如果自己早一點兒去原家找原老爺子的話,或許自己的母親就能從警察局裡出來了。
她現在真的好後悔,都是她的錯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