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風不明所以的問蕭瑟，“她這是怎麼了？”突然爆發那麼駭人的內力。
蕭瑟擔憂的看著張初月，搖頭，“不知道。”
“初月姑娘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是因為什麼？”司空千落不解的嘀咕，“之前還好好的，好像...她是看到漫天的花瓣才會內力外洩。可這些花瓣有什麼不對嗎？多漂亮啊！”
提及花瓣，蕭瑟的心頭不由得一震，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晚的事，他閉上眼，彷彿感受到她冰肌玉骨的柔軟嬌軀，和那散發著誘人香甜的紅唇。
他不知不覺伸出手摸了摸唇瓣，彷彿那甜蜜的深吻，至今仍在他的唇邊留連。
“快看，雪月劍仙居然輸了。”
“天啊，這人誰啊，僅用一招就把雪月劍仙擊退，太厲害了，之前怎麼沒聽說過有這樣一號人？”
蕭瑟回過神來，就見張初月打敗李寒衣，手持少歌劍飛身而下，落在了司空長風面前，臉色不是太好看。
“司空城主，這月夕花晨實在有傷天和，以後還請雪月劍仙不要再用了，而且，她渾身孽債纏身，如果她不是雷無桀的姐姐，我真的很想把她害死的那些人的魂魄召喚出來，讓雪月劍仙看看她到底造了多少孽。”
司空長風瞳孔一縮，不明白張初月為什麼會這麼說。
司空千落震驚的問，“初月，什麼意思啊，二城主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會有孽債？”
張初月一一掃過在場眾人，發現蕭瑟、司空長風、司空千落、唐蓮都沒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不由得輕嘲。
“在你們看來，雪月劍仙的月夕花晨是至美一劍，可在我眼中，那是無數個怨靈在她身後張牙舞爪，恨不得撕了她。”
見他們還是一副凝重和一頭霧水的樣子，張初月只能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他們。
“雪月劍仙的一招月夕花晨，足以讓方圓百里依仗農作物生活的百姓顆粒無收，一旦百姓顆粒無收，他們面臨的會是什麼？”
司空千落一臉的不可置信，底氣不足道，“怎、怎麼會？只是使了一個劍招而已...”
“有什麼不會？”
張初月表情有些冷，“花開結果這麼淺顯的道理你們都不懂，也不知你們的書都念了些什麼。一切開花的植物，都是需要花粉授粉才能結出果實的，無論是瓜果蔬菜、水稻小麥等農作物以及一些重要藥材，這些若是沒有花期，就結不了果子，沒有果子，你說那些農民吃什麼，用怎麼換錢？食不果腹後的後果是什麼，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江湖人可有想過？”
“難怪雪月劍仙身上那麼多孽債，而這些孽債基本都是來源於周邊的百姓，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你們從沒關心過周邊百姓的生活嗎？”
張初月的質問像是一把利刃，直戳司空長風的心窩子，他如遭雷擊，高大的身形晃了晃，還是唐蓮和司空千落將人扶住才沒有摔倒。
他...
他還真知道這件事。
那時候他只知道周邊百姓過的不太好，時常有顆粒無收的訊息傳過來，當時他還以為是流年不利，或是天災，亦或是他們自己的原因，從未想過這一切的源頭竟然是李寒衣的劍招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