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密閉的空間,正中心放著一個圓桌,桌子看起來不太乾淨,房間的主人看起來很節約。
桌子上有一座形狀精美,花紋繁瑣的鐘,看起來和老舊破的桌子不太搭邊。
房間的主人一定沒有強迫症。指標轉動的聲音滴答作響。
桌子上橫七豎八,趴了九個風格迥異的人,看起來睡的很安詳。
在這灰塵漫天的房間裡,居然還能睡的這麼安心,真是讓人羨慕的睡眠質量。
在他們身邊,站著一個戴著鼠頭面具、穿著黑色西服的奇特男人。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這九個人,笑的無比怪異。可這九個人毫無所覺,依然睡的安穩。
桌子上鐘聲響起,時針分針都指向了「12」。
這九個人總算是準備醒了。
他們清醒後,先是打量了下四周,又看了看對方,看起來迷茫無措,搞不清狀況的樣子。
“早安啊,九位。”鼠面人招呼道,“很高興能在這裡與你們見面,歡迎你們參與我的遊戲。另外你們已經在我面前睡了12個小時了。”
他的面具似乎是用真正的老鼠頭製成的。
雖然他的頭比較小 ,但這個老鼠頭還蠻大的。很多毛髮都發黃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髮尾卻很順暢,是個講究鼠。
他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死老鼠的氣息,又似乎帶點爛肉的腐臭,混合著一股濃重的工業香水味。這味道聞著還有點上頭。
站在他旁邊的寸頭大哥很是直接,“大兄弟,嫩能不能離俺遠點兒,這味道實屬是讓人受不了。”
鼠頭人愣了片刻,“那可不行,我現在還不能走。”
那寸頭大哥聽到後倒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只是把偏過頭去,似乎是想離他遠點兒。
“我是「人鼠」,還有40分鐘,你們腳下的洞就會放出氟化氫。將持續15分鐘,祝大家能玩的開心!”
鼠頭人說完。大家就看了一下自己的腳邊,確實有一個瓶口大小的小洞。
“俺說,大兄弟啊,嫩想讓俺們陪嫩個玩。俺們陪嫩玩就是了,嫩個放毒是啥意思?”寸頭大哥,直接就問了一嘴。
“這就是遊戲規則,我祝你們活著。”鼠面人還挺好的,這祝福還挺樸實。
“友情提示,你們閒著沒事可以做個自我介紹。”來自「人鼠」友善的提醒。
“俺先來,俺叫董強。是東北那嘎達的,俺那天在地裡幹活,突然間就地震了,然後俺就來這兒了。”寸頭大哥很是主動。
中年嬸子自告奮勇,說話也很有意思。“我叫王桂芬兒,我是四川那邊嘞。我昨天嘞在打麻將,輸球莫雞兒多,我就打算不耍了瑟。剛出集就地震嘍,就遭一塊牌牌兒砸暈球嘍,然後我就來這裡囉噻。”
一個身著定製西裝,渾身透著範兒的男子接著說,“你們不要說方言了,聽著很累。我的名字是王鶴。地震發生的時候我在江蘇分公司處理合同。”
“要得要得,我這就說普通話,我只是習慣說家鄉話而已。”叫王桂芳的嬸子,很給面子,馬上就改口。
穿著碎花裙子的姑娘,長得溫溫柔柔,一開口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颯爽之感,“我叫韓子琪,是內蒙的。地震的時候我還在家裡睡覺。”
“現在就到我了是吧?”腳上掛著一雙人字拖的男人,穿著清涼隨性。“我叫李宇,我一說話,你們就知道我是福建的了。地震的時候,我站在樹底下,結果那棵樹倒了。”
“我是何明,家在貴州。我記得地震的時候,我在爬山,結果腳一滑,我就掉下去了。”說話的是一個穿著藍色運動裝的男生。
“到我了?”帶著一臉稚氣的小男孩問道。“我叫何佳奇,我是河南人。我記得我那時候在解決人生大事,結果就地震了。然後我家的天花板就掉下來了。”
“我是陝西那邊的,我當時還在吃饃。一個地震就給我幹到這裡來了。”一個壯漢,一臉惋惜的摸摸自己的頭,“我饃還沒吃完呢,我的名字是申蓋。”
“大妹子,現在輪到你了。唉,你這是什麼造型?我剛剛都沒怎麼注意到。”寸頭大哥董強對著還沒有介紹自己的女生說。
眾人才發現這個女生的打扮有點奇特。穿著淡紫色的長袖,黑色的運動褲。看起來還算正常。
但是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頭髮和衣服還在往下滴著水,腰間還綁了一條繩子。
“我叫晨欣,我是去湖南玩的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