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的伸展著身體,卻還是沒忘記回答陳俊南的調侃。
“唉我說,晨欣姑娘您這架勢是要去參加奧運會?”陳俊南看晨欣動作,怪好奇的問。
“沒有這個想法,這只是近兩年才養成的習慣,我還有點輕微社恐,不喜歡太過熱鬧的場合。”晨欣不假思索的回道。
“嘿,這不趕巧了不是,小爺我也是個社恐。”陳俊南咧起嘴角,笑道。
“社恐?”晨欣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沒看出他社恐在哪裡了。
社恐的意思什麼時候,發展成了社交厲害的讓社會感到恐懼這一超前的解讀。
“你是社恐?是和誰比出來了的?”
“嗐,小爺我是我們衚衕兒裡最靦腆社恐的一小夥兒呢!”陳俊南說起這個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啊這,你們那兒對真正的社恐怕不太友好啊。”聽到這話,晨欣有些瞭然,反過來調侃了一句。
“嗐,哪兒的話。”
聊著聊著,晨欣的伸展日常也結束了。
“這裡好像沒什麼水可以讓人洗個澡什麼的?”晨欣有些潔癖的說。
“嗨,您可真是個講究人啊,多奢侈啊。還用水洗澡?”陳俊南聽到這話樂了,但思索了一下,還是說道,“唉,您還真別說,小爺倒真想起了一個可以讓你痛快的洗澡的地方。”
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微妙的不自在。
“哦?是哪裡啊?”晨欣倒是來了興趣,這個鬼地方居然還有地能洗澡?真是讓人感到意外。
陳俊南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輕輕勾起嘴角,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做出一副神秘十足的樣子。
“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說完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提醒道,“你記得帶上要換的衣服。”
“可這裡並沒有我要換的衣服。”晨欣很肯定的說。
聽到這話,他好像記起什麼似的,補充道,“對了,衣服就放在你房間床頭櫃的下層。”
聽到這話,晨欣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便回到了房間。
果然在床頭櫃那裡,找到了幾件常用的衣服,甚至還有一個雙層的帆布包。
他們之間的關係恐怕要比晨欣想象中的還要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