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沒什麼!沒什麼!人老嘍,就愛說些胡話,不必當真。晨欣小友近來可還安好?”「人豬」打著哈哈想要糊弄過去。
晨欣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我挺好的,不過老人家您的胡話,好像不似您說的那般簡單吶。”
“唉唉唉!小友你說什麼啊?老朽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好使嘍。”
“咱們剛剛在聊些什麼呢?”
“噢噢噢!老朽想起來了!俊南小友快來玩遊戲啊!這不就輪到你了嘛!”「人豬」一拍腦門,連忙說道。
“嗐,你這小老頭兒!說話只說一半,遇事兒還想拿小爺我做筏子?”陳俊南看的正起勁呢,聞言才不想搭理這小老頭子呢。
“咳咳咳,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啊!人老了啊,就是不得人待見嘍!”
“嗐,您丫的就別擱那演了,就您丫的這演技,路邊的狗看了都得搖頭。”陳俊南直接打斷了他的表演。
“那我要是說些有的沒的,俊南小友你怕不是要惱了!”「人豬」雖是閉上了眼睛,卻比睜開雙眼來的玄奧。
“嗐,小爺我能有什麼是不能被晨欣姑娘知道的?”
陳俊南嗤笑,就喜歡晨欣姑娘這事兒?說出來姑娘也不給信吶!咱也不是說不信!
姑娘她整個就一沒開花的木頭疙瘩,就純純不開竅。
“俊南小友,你確定嗎?老朽要說的是你的能......”「人豬」話音未落,就被陳俊南給捂住了嘴。
「唉!爺!您就是我爺!您丫的可千萬別說了,算小爺我他媽的求你了。」陳俊南倒是還忘了還有那檔子事兒。
「人豬」的面具扯出一個笑,輕而易舉就把他的手給拉了下來,繼續說道,“能拜託「人鼠」那小姑娘,給老朽我做根柺杖嗎?老朽老了,走路都不太利索嘍!”
陳俊南聞言鬆了一口氣,“嗐,這事兒啊,好說好說!小爺我保管給您丫的辦的妥妥的!您就放心吧您嘞!”
“咳,「人鼠」的手藝,老朽我還是認可的,她上次幫老朽做得癢癢撓就挺不錯,可惜被人給順走了。”「人豬」頗為遺憾。
“好嘞,您丫的就快開遊戲吧!”
第一局,陳俊南輸了,“嗐,小爺我今個兒的運氣很一般嘛。”
第二局也輸了,“不是吧?小爺我最近這是咋了,我尋思這也不是什麼本命年啊?”
第三局總算是贏了,“呼,看來小爺我的運道還是不錯的。”
晨欣有些奇怪俊南這一說法,他好像將這當成純運氣的遊戲來玩一樣。
“晨欣小友,現在輪到你了。”「人豬」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晨欣姑娘,加油吖!”陳俊南笑著給她鼓勁,然後蹲下身逗她身後的舒畫玩。
“小老鼠,有沒有想小爺啊?”陳俊南咧起嘴角。
“俊南哥哥!”
“首先,我們是一起來的!其次,我不是什麼小老鼠!我叫舒畫,舒畫的舒,舒畫的畫!”舒畫一本正經的說道。
“噗哈哈哈。”這據理力爭的小模樣,看得陳俊南笑的眼不見眼,牙不見牙。
晨欣姐姐和俊南哥哥真的很惡趣味!不過並不壞。
舒畫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想到。
“好好的,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嘆什麼氣啊!給小爺我打起精神來!小老......舒畫。”
明明就是你先逗我的,結果還說教起我來了。
大人真的慣會倒打一耙,尤其是俊南哥哥。
“好的,俊南哥哥,舒畫知道了。”
“嗯,真乖!”陳俊南笑得樂不可支。
“三!”晨欣在思考如果這真的是心理博弈,那她該出什麼呢?
她看起來應該算是比較自信的,所以「人豬」極有可能會排除她出「石頭」的可能性。
“二!”但那也只是心態上,在博弈裡判斷她出「石頭」的機率最大。
“一!”晨欣出了「剪刀」,而「人豬」是「石頭」。
晨欣若有所思的笑了,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這種被人完全看穿的感覺,真的是太妙了!
第二局,晨欣還是出的「剪刀」,而「人豬」依然是「石頭」。
“情況看起來真的是不太妙啊!”晨欣忍不住勾起嘴角。
“可你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這麼想的。”「人豬」閉著眼睛,慢慢悠悠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