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欣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好像又有人在佈局一樣……
她搖了搖頭,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她也不想去關注這些,現在她只想知道和家人有關的事。
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天地廣闊,風吹動晨欣的衣衫,讓她看起來像一根杵在原地的旗杆,寒風中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瘦弱……
天已經徹底黑了,黑暗籠罩了整個終焉之地,這裡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四周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黑暗中爬出來許多姿勢怪異的白皮人,,它們撅著嘴,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晨欣面無表情的看著它們,它們抬起頭露出空洞洞的眼眶盯著晨欣。
它們沒有行動,好像在警惕著晨欣,晨欣垂下眼睫,思考小少爺和人兔他們到底會在哪裡……
就在這時有兩隻白皮人爬到了晨欣腳邊,其中一隻體型較大的白皮人很特別,其餘的都是用四肢爬行,只有它是兩肢蠕動,它的右手沒了,右腿好像也不能動……
它身邊那隻體型小點的白皮人,抓住了晨欣的衣角,嘴裡發出了,“xi—xi—su”的聲音。
晨欣瞪大了眼睛,仔細傾聽。
斷了手腳的白皮人嘴裡發出了,“tu—tu—xi”的聲音。
晨欣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感覺有些天旋地轉,她的腦子現在很亂,有一種不好的想法。
可是那兩隻白皮人,猶豫了很久還是再一次朝晨欣爬了過去。
晨欣這次發現那隻體型小的白皮人,好像在攙扶著另一個白皮人,姿勢就像在保護它一樣?
它們朝晨欣的方向爬行,晨欣就往後退,直到晨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隻體型較小的白皮人,伸出手猶猶豫豫的搭在了晨欣的手背上。
它好像說,“xi—xi—xin?”
晨欣死死的盯著它,然後一把拍開了它的手,體型較大的那一隻白皮人朝它撅著嘴,“tu—tu—tu”。
它的手被晨欣拍開,猶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拉住晨欣的衣角,“xi—xi—xi”。
“你不是……你不是……”晨欣拼命的搖頭,口中喃喃自語。
它不是,這怎麼可能,它怎麼可能是人兔……
人兔不是這樣的,人兔不會的……
可是眼淚卻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滴到了它的手上,它瑟縮了一下,手又縮了回去,最後又再一次將手搭在了晨欣的手背上。
“晨欣!我身上是不是有腐臭味了?都說死兔子身上的味兒重,鼠鼠子要是嫌棄我了該怎麼辦?算了,她要是敢嫌棄我,那老孃我就打死她!”
“你不臭……人鼠她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不會發生那種事的。”
……
“晨欣!晨欣!我這身衣服好不好看,是鼠鼠子做的哦,我還塗了唇膏喲~~”
“很好看,人兔你一直都很漂亮……”
……
“晨欣!晨欣!你管管陳狗啊!……”
“晨欣……晨欣……”
人兔的身影越來越淡,最後變成了一隻白皮人,它說,“xi—xi—xi”。
晨欣痛苦的捂住了心臟,這不可能,這一切都是幻覺……
她的心如同這漆黑無比的天空,光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晨欣的手腕上突兀地出現了一個手串,細看才發現其中四顆都是眼球,還有兩顆金黃色的道。
與此同時天蛇的研究室裡,屬於晨欣的殘肢都化成了暗粉色的光芒消散,就像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有人舉著火把走了過來,白皮人又重新爬回了黑暗之中,晨欣身邊的兩隻白皮人不捨的看了看她,也爬走了……
“不是我說,陳領導您這大晚上不睡覺,跑廣場上來做什麼?您去就去吧,還帶上小的是什麼意思?”
小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模樣像極了加班的打工人。
“嗐,小爺我這不是不怕嘛,所以帶上你,給你丫的壯壯膽……”陳俊南尷尬的咳嗽了兩下。
“陳領導啊,您害怕為什麼還要來?這裡是有您爹還是有您娘啊,白天還沒待夠,晚上還要再來一趟?”小劉白了他一眼。
陳俊南嘆了口氣,“你丫的,能不能好好說話,小爺我出來混的,最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吧。”
小劉嘆了一口氣,“陳領導啊,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