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水月看著十字架上開始慢慢有些癲狂的囈語，還有站在旁邊抽菸的李煉，
就是一陣好奇，因為她不知道李煉到底對囈語做了什麼，
她就知道，李煉剛剛又對著囈語的靈魂體，發動了一次鏡花水月的效果，
因為在精神空間裡，李煉使用的是她的力量，但是具體怎麼用的，她就不知道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
鏡花水月沒有自己去想答案，直接開口朝著李煉詢問，
“問了他一個簡單的問題而已，不過他沒回答上來，
果然吶，像這種穿得一本正經的人，
一般都不怎麼讀書，純純的文盲一個。”
李煉抽完了煙，直接把菸頭插進了囈語的鼻孔裡，
嗯，點著火的那頭插進的鼻孔。
“什麼問題？”
“我是誰。”
“你不是李煉嗎？”
“對啊，但是囈語那個狗腦子想不明白我能怎麼辦。”
李煉又看了眼已經在翻白眼的囈語，感覺差不多要收尾了。
“鏡姐，你是不是因為力量太弱了所以殺不死他啊？”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鏡花水月一驚，她一直在隱藏的秘密被李煉一口道破，有一種被扒了一層衣服的感覺。
“你絕大部分的力量都用來控制他了，所以剩下的力量就不夠殺他了，
嗯，就像是一隻抓住烏龜的母老虎一樣，找不到地方下嘴。”
李煉嘿嘿一笑，指了指已經開始吐沫子的囈語，
“我要是能讓他自殺，會影響到你吸收他的力量不？”
“不會。等等，你剛剛是不是叫我母老虎？別以為我聽不懂啊！”
李煉假裝沒聽到，直接背對著鏡花水月，又一次對著囈語發動了催眠。
在囈語的視角里，自己的身份在不斷的變換，
一會兒是綁在十字架上，
一會兒是綁在另一個自己身上，
一會兒自己又變成了被綁的十字架，
突然，腦海中又一次傳來了一個靈魂拷問：我是誰？
“我是囈語！”
“你是囈語嗎？囈語只是一個代號，你可以叫囈語，我也可以叫囈語，他們都可以叫囈語，
大家長得都一樣，把這個代號去掉以後呢？你又是誰？”
李煉化身其中的一個囈語，像一隻蚊子一樣就在囈語的耳邊說著。
囈語的眼睛已經紅了，咬著牙齒惡狠狠的說道：“這個我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
…………
“當我用我這個代號與你進行對話的同時，你的代號也是我，這是否意味著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
“你這個臭小子！我殺了你！”
“是誰殺了我？而我又殺了誰？！”
“是……是我殺了我？！”
“回答正確，動手吧！”
李煉往後退了一步，所有的“囈語”都往後退了一步。
給真正的囈語留出了一個兩米左右的空地。
李煉是真想看看呂秀才的這套話術有沒有用，囈語這個精神狀態，
比姬無命可差得多了，姬無命只是失憶，
囈語都已經嚴重認知障礙了！
囈語到最後還是沒有動手，雖然已經被李煉忽悠瘸了，
但是求生的本能讓他又掙扎了一番，
李煉玩到後面，已經開始讓“囈語”對囈語做各種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像林七夜精神病院裡玩的舔廁所，在李煉這裡只是入門階段，
畢竟李煉比林七夜的下限靈活多了，
視角隨時切換，體驗感拉滿！
結果就是，精神崩潰了，靈魂照樣解體了。
一個海境的半個靈魂體，讓胸口的崩玉又滿足了一次，
給李煉的靈魂又加強了一波靈壓，然後腦子裡好像又多出來一個技能。
【縛道之三十七：吊星】效果：在空中用靈力製作一張吊床，以接住對方。
李煉：(￣?￣；)
這玩意兒要是早點給我就好了！
地龍翻身的時候就不用那麼狼狽了！
鏡花水月也吸收了囈語的一部分能力，但是還需要慢慢消化才能體現出來效果。
“李煉，你現在的精神力應該已經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