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是一位俠客,孤傲、清寂、不合群、性格古怪。
這樣神異的馬駒,一匹白驥,簡直就是在劉玄的性在劉玄的審美上跳舞。沒有任何一名某東方大國的男性會拒絕一匹純白的駿馬,除非他是個非二元性別。
然後劉玄管這匹白馬叫小白
其他人的反應暫且不論,王冀在聽到劉玄對這匹馬的稱呼之後,盯著自己的蒼狼嘯月看了半天,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兩個名字會出自同一個人的口中。
其實劉玄最開始還看中了另一匹馬來著,他覺得白馬更適合端木芸,不過挑選坐騎的時候,小白就追在劉玄後面一步不肯離開,時不時就用馬蹄踹一踹劉玄的屁股,非常人性化地表示我就跟定你了。
而經過最終的檢測,小白是一匹感氣巔峰的戰馬。
這大概是個什麼概念呢動物野獸的基數非常大,並且對天地之氣的感應天然要比人強上許多,可以理解為動物生存的本能。
相對的,單一的動物想要衝擊更高的層次,難度極大。體內積蓄的天地之氣越多,就越容易誘惑到其他的野獸,甚至有野獸為了突破瓶頸吞食自己的子嗣這種情況發生。
加上這個階段的野獸多少有了些智慧,懂得尋找搜尋高價值目標,因此很少有野獸能夠突破感氣巔峰。
一旦突破,野獸憑藉本身強大的身體素質,戰鬥力往往要強於人類。
比如說小白,尋常馬群的移動速度在它看來基本和開車的人看散步的人差不多,等馬群移動出去十幾裡地,它抬腿一盞茶的時間就輕易趕上。
也難怪劉玄見到的小白永遠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之所以拒絕端木芸選擇自己,大概也是因為小白覺得端木芸身上沒有符合它的氣質吧。
這倒是劉玄想岔了,有靈性的生物擇主,往往憑藉的都是一種感覺,小白之所以不願意跟著端木芸,純粹是因為端木芸身上傳來的壓力太恐怖了,它害怕而已。
選擇劉玄,則是因為在劉玄的身邊幾乎感受不到端木芸散發出來的壓力。至於這是為什麼,小白並不清楚,當然它也不需要清楚。
“好快!”一道白色的駒影從聯軍士兵的面前閃過,他們慌忙提槍格擋,然而普通的制式馬槍比不上蒲緣用心打造的精鐵長槍,他們自己更不是劉玄的對手。
“斷!”劉玄一手鉗住槍桿,槍尖上下翻飛,精鋼的材質不管是在強度還是韌性上,都全面碾壓聯軍騎兵手中的武器。
黑光劃過,聯軍士兵手中的長槍應聲斷裂,槍頭帶著半截槍桿飛出去紮在雪地之中。
沒有給聯軍士兵們絲毫反應的機會,劉玄側身一擰,整個人在馬背上轉了一圈,小白也很配合地揚起前蹄,劉玄的身形陡然拔高。
於是劉玄改突刺為下劈,槍桿向前伸出,重擊砸在一名聯軍士兵的腦門上,砸穿了頭盔,令其額間凹陷,腦漿迸裂。
餘勢不減,長槍再次橫掃,將旁邊一人拍飛出去,撞上山崖,七竅流血當場斃命。
說來很囉嗦,在聯軍士兵的眼中這一切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劉玄衝了過來,他們的槍斷了,劉玄的馬站了起來,劉玄的槍落了下來,秒了兩個人。
就這麼簡單。
“該死!這是漢人的武者,不要糾纏,快衝過去!”聯軍中的小隊長大驚失色,驅趕著手下計程車兵向前衝鋒。衝過去,活,衝不過去,死。
“呵。”劉玄輕笑一聲,槍尾輕抬,磕在試圖從後方偷襲他的聯軍士兵手腕上,打掉他的長槍,“謝謝,那就給你個痛快的吧。”下一瞬間,自己手中的長槍貫穿了這個聯軍士兵的喉嚨,另一隻穩穩接住了掉落的長槍。
“走你~”槍身一轉,劉玄把這玩意當成標槍使用,掌心向前一送,脫手而出。
飛射的長槍呼嘯著撕裂了寒冷的空氣,直奔聯軍的小隊長過去了。小隊長瞬間炸毛,頭上的髮絲凌亂地在空中舞動。
從劉玄抬手開始,他就已經在使勁地拽動韁繩,想要控制自己的戰馬逃離這個危險的位置了。但是戰馬的馬蹄上彷彿壓著千鈞重擔,任憑他如何驅使都不曾動彈分毫。
要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匹戰馬的四條腿都在止不住的顫抖,搖擺著腦袋,打著響鼻,不斷從口中撥出白霧。它的眼睛在某一個位置來回掃視,對面則是巍然不動的小白。
小白昂著腦袋,後頸上的馬鬃輕輕搖動,它閉著一隻眼睛,側著臉瞥著聯軍小隊長座下的戰馬。從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極端的不屑和嘲弄。
聯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