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人氣的形成不是這麼容易的,李應身為商人,當然也知道這一點。
如今祝家三傑上門挑釁,李應肯定要與扈家莊共進退。當然,這也是因為李應相信武植這個人。就憑他之後的一系列規劃,他不信武植沒有想過應對之策。
等祝家三傑大笑著離開後,周圍看熱鬧的人也慢慢散去。雖然已經打出了一年免租金的廣告,但前來辦理租賃手續的村民也是寥寥無幾。
即便李應將自家貨物運至此地售賣,於整個市場的波瀾亦不過是滄海一粟,況且最令人堪憂的是,恐怕無人問津。
扈成按捺不住,急切地追問:“妹夫,咱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武植的目光轉向了扈三娘,輕聲問道:“三娘,你籌備的那些物件如何了?”
扈三娘嫣然一笑,自信滿滿:“大郎,我豈會讓你失望?一切就緒,產品已批次製出,咱們即刻就可前去查驗,也好籌備你那番別出心裁的推銷之行。”
聽著這兩人的對話,幾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木愣地跟著一起往扈三孃的住處走去。
剛接近扈三孃的房屋外,就看見之前武植帶來的那些女人,此刻英姿颯爽地拿著武器,儼然變成了一個個的衛兵,守在附近不讓人接近。
“主人,主母!”隊長葉蘭趕緊行禮。
“好香呀!妹妹,看來武植對你不錯嘛,聽說他把整座山的花都採集過來送給了你,你們倒是想好什麼時候拜堂沒有?”扈成不由得打趣起來。
扈三娘臉蛋一紅,白了他一眼:“哼!我也以為是送給我的,沒想到這混蛋就是讓我來做事的。”
說著,她就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帶著扈榮和李莊主等人走入屋內。
只見裡面已經大變樣,有著蒸鍋,還有很多的大缸以及一些奇怪的裝置。
女人們小心翼翼地將一些液體裝入瓷瓶之中,儼然是一個作坊。
“這是何物?莫不是新的酒?”李莊主從香味之中聞出了一些酒味。
武植笑了笑:“李莊主鼻子倒是挺靈的,這可是咱們的秘密武器!切不可外傳!此物,名為香水,屬於女人的胭脂水粉之類。你說,如果我們將此物推廣出去,而且只有咱們扈家碼頭有賣,全國各地的商販會不會來購買?”
李莊主急步上前,指尖輕觸那抹奇異的香氣,小心翼翼地捻起一絲,湊至鼻尖細細嗅聞。霎時間,一股醇厚而馥郁的芬芳盈滿鼻腔,與之前武植贈送給李莊主兩位夫人的胭脂水粉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且這份香氣更加柔和宜人,令人心曠神怡。
身為精明的商人,李應一眼便瞧出了這物的非凡之處,其品質遠超當下流行的任何胭脂水粉,簡直是降維打擊,不在一個量級!
他激動得渾身微微顫抖,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看錯武植,此人果然非同凡響!
“好、好、好!”他連道了三聲,趕緊詢問,“來這裡之前,扈三娘說有什麼推銷之行?還請詳說。”
武植嘴角輕揚,漾起一抹溫文爾雅的笑意:“此事不難,我們只消部署數支小隊,每隊攜數瓶香水,分赴四方,遍歷大小城池,與那胭脂水粉行業的掌櫃們接洽,推介此等香氛奇寶。且要讓他們知曉,這香水乃我獨龍崗獨家之秘,無論水路還是陸路,皆可通達。欲得代理之權,須得依時前來洽談!至於發售吉日,便定於一個月的最後一天,如何?”
李應聞言,立刻頷首贊同:“此計明快而有力,確是妙策!”
言罷,武植輕展一幅地圖,與眾人圍坐共商,細細分派各路將要踏足的城鎮,籌劃著一場即將瀰漫四海的香水盛宴。
一番商議後,武植決定親自去一趟東京。這裡是大宋之都城,必定是推銷的重中之重。
“你要去東京,那我也要陪你去!”扈三娘可不放心武植外出,畢竟自己男人的武藝如何她心裡有數,自保都成問題。
“胡鬧!你一個大家閨秀,沒事就往外面亂跑成何體統?”扈太公當即就反對。
“但大郎的武藝實在是太差,總不可能讓哥哥這三腳貓陪他去吧?”扈三娘當即就不樂意了。
扈成臉色一紅,趕緊辯解:“胡說!你哥我的武藝也沒你說的這麼糟糕。”
“哼,你能接住我十招再說!”扈三娘霸氣地懟了一句,讓扈成當即就啞口無言。
武植這才笑嘻嘻地拉著扈三孃的小手:“三娘,不要緊的。這段時間二哥也來了幾封信,他傷勢基本上已經痊癒。我可以先去找二哥,帶著他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