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姐姐，怎麼樣？按摩的力度可以嗎？”
“嗯，可以可以。”白冰璃的回答簡單，卻體現她的認可。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攤開，又微微握緊，但卻又因為放鬆的按摩而慢慢鬆開。
此時的她，身體完全放鬆，臉上的表情顯得空靈而柔和，彷彿一切都不再重要，只有那種愈加溫暖的感覺在她的心底盪漾。
曹季達開始調動他體內的混沌道氣，悄悄地把一絲絲道氣融入到按摩裡。
隨著按摩的進行，白冰璃忍不住輕輕發出低吟，聲音如同絲綢般柔軟卻又帶著幾分難以抑制的舒適。
“不錯！”她的聲音帶著幾分讚許，眼裡閃爍著一絲溫柔。
“謝謝璃姐姐誇獎！”曹季達笑了笑，心中略感得意，但臉上始終保持著謙恭的神色。
“璃姐姐真好，還會誇我。”曹季達的聲音帶著些許感激，似乎這份誇獎令他更加自信。
“怎麼？小師妹沒有誇過你嗎？”
白冰璃輕聲問道，語氣似乎有些玩笑，但她的眼裡不經意地閃過一絲好奇。
“沒有。”
曹季達低下頭，眼神微暗，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而且她還整天罵我。”
“什麼？！”白冰璃聽後很是驚訝。
“我一不按她的要求做事她就罵我，說我做什麼都得告訴她，什麼事都要得到她的允許。”
曹季達話音一頓，聲音變得有些委屈，“她昨天還打我！”
“為什麼？”白冰璃眉頭一挑，忍不住問道。
曹季達深深嘆了口氣，像是控訴，又像是無奈的敘述。
“我昨天不是答應來給璃姐姐按摩嗎？”
“然後璃姐姐離開後，她就對我大打出手。”
“小薇姐她說我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叫我乖乖地跟著她，不許和別人接觸，說我只能乖乖服侍她。”
“什麼？”白冰璃聽後愣住了，顯然沒想到葉靈薇會說出這樣霸道的話。
“還有，她本來今天不讓我來給璃姐姐按摩的，說我是她的私人物品，別人不能用。”
曹季達的話語中帶著些許憤怒與委屈，目光閃爍，似乎心中一直壓抑著這一份不滿。
“什麼？！”白冰璃的表情變得嚴肅，她心中震動，完全沒有料到她的小師妹竟然如此對待曹季達。
幾百年來的相處，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師妹如此霸道，還那麼自私。
“我又沒白用！我不是給了你報酬嗎？”
白冰璃低聲說道，眼中帶著些許不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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