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還有前任聖女？” 曹季達追問，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當然！” 另一女子答道，“前任聖女是寒月峰主冷無霜的徒弟冷忘憂。”
“冷無霜？冷忘憂？” 曹季達稍微一愣。
“沒錯，” 那女子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擔憂，“寒月峰主一向冷酷，弟子們都怕她。”
“但前任聖女卻不同，她是冷峰主唯一的弟子，極為出色。”
“哦，原來如此。” 曹季達若有所思，但隨即她聽到了一些讓她更加驚訝的話。
“還有，師姐只是聽說的，你們別跟別人說。”
另一名女子略帶神秘地低聲說，“前任聖女曾找現任聖女決鬥，結果將現任聖女打傷，宮主知道後直接將前任聖女打傷，丟到寒寂峰面壁思過，現在她依舊在那裡。”
“還有，冷無霜峰主似乎也因此跟宮主鬧矛盾，這些年就一直呆在寒月峰裡閉關修煉，沒有出來過。”
“還說冷忘憂何時出來，她才何時出關。”
“什麼？！” 曹季達不由得驚撥出聲，“前任聖女打傷現任聖女？”
“竟敢打傷我的無羨，你已有取死之道！”曹季達暗自說道。
“是啊，聽說當時前任聖女非常不服氣。” 那女子語氣裡帶著一絲難言的惋惜，“她本來就是玉清宮最出色的弟子，如今卻因某些原因被迫失去聖女的位置。”
“那冷忘憂跟冷無霜都姓冷，是不是有什麼特殊關係？”曹季達詢問道。
“聽說冷忘憂是冷峰主外出歷練時撿到的。”
“撿的？天命之女？”曹季達暗自說道。
曹季達仍舊無法理解，聲音帶著一絲疑惑，“既然前任聖女那麼厲害，為什麼宮主要這樣做？”
“不知道。” 另一名女子輕笑一聲，“也許是因為她覺醒什麼逆天體質吧，現任聖女覺醒體質那天不很壯觀嗎？”
“就連宮主對她也是寵愛有加，更是專門在冰凰聖峰為她設立聖女殿。”
“冰凰聖峰？” 曹季達皺眉道，“那是什麼地方？”
“冰凰聖峰是玉清宮最為神聖的地方，只有宮主、峰主以及聖女有許可權進入。”
那女子低聲說道，眼神裡透出一絲敬畏，“沒有特別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踏足，不然……”
“你現在應該能明白了吧，” 那女子輕聲說道，“宮主對聖女的寵愛不是我們能奢望的。”
“但睡覺做做夢還是可以的。”
“那我們豈不是見不到聖女？”曹季達疑惑道。
“見聖女？” 那女子忍不住笑道，“你見聖女幹嘛？”
“沒什麼。” 曹季達敷衍道，“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我這樣跟你說吧，聖女名叫魏無羨。” 那女子的聲音低沉而神秘，“人如其名，無羨，沒有什麼值得她羨慕的，而且我們人人都羨慕她。”
……
深夜
曹季達躺在床榻上，難以入眠。
旁邊的幾女都已經入睡，她們身姿各異，呼吸輕柔平穩。
她們都顯得格外安靜，但曹季達的心思卻無法平靜下來。
他翻了個身，雙手枕在頭下，眸子緊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可怎麼辦呢？”他暗自想道，眼中閃過一絲煩惱。
他清楚自己想要接近魏無羨，絕不是容易的事。
首先就是這些破規矩，更何況玉清宮裡的強者層出不窮——葉靈薇、白冰璃等，還有那位神秘莫測的玉清宮主。
“都不知道無羨長啥樣？”
“她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
“總不會真是練了什麼忘情功法吧？”
“看來得想個辦法才行。”
“不過，總不能硬闖吧。”曹季達輕嘆一口氣，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魏無羨離去時的容顏。
"硬闖也不是對手啊。" 曹季達喃喃自語。
“就葉靈薇和那白冰璃就已經讓他難以招架，若是再加上那神秘莫測的玉清宮主，自己豈不是要涼涼？”
“算了，還是靜觀其變吧。”
……
翌日
峰主殿
曹季達站在峰主殿的大殿內，手中拿著一把自制的掃帚，正一絲不苟地清掃著宮殿。
他發現偌大的宮殿竟然沒有任何打掃的工具，所以他把峰主殿的仙樹砍了做成簡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