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一掙,差點鬆了手,驚呼著又抓緊了兔子的後腿。
大白兔耳朵垂下,眼神中滿是悲傷:“兔兔這輩子怎麼會遇到你們這群禽獸!”
雲夢城
玄甲衛總部 · 牢獄處
“哎喲,疼死我了!”
牢房裡,一個年輕男子趴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齜牙咧嘴地哀嚎著。
一旁的老者正小心翼翼地揭開年輕男子背後破損的衣物,那幾道猙獰的鞭痕清晰可見。
“公子,你忍忍吧。”老者嘆了口氣,手下的動作儘量輕緩。
“忍忍忍!疼還不能叫嗎?再說了,疼的又不是你!”男子咬牙切齒地瞪著老者。
“都怪你,沒事襲擊人家玄甲衛幹嘛!”
“現在好了吧,被抓進來了吧!”
“修煉修煉,修煉到狗身上去了是吧?連個玄甲衛都打不過!”
年輕男子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
老者聞言,臉上的褶子抽動了一下,但終究沒有反駁,只是低聲說道:
“公子,不是那個玄甲衛,是另一個人出手的。”
“什麼?”年輕男子一愣,“你說的是誰?”
“是那個小白臉?”
“就是那個……”老者眼神複雜。
男子頓時炸毛:“靠!就那個很虛的小白臉?”
老者心裡忍不住腹誹:“人家不止不虛,看著精神得很,你才是虛。”
,!
“那現在怎麼辦?!”年輕男子開始有點慌了,聲音不自覺拔高了一截。
老者臉色平靜,穩如老狗:“公子別怕,訊息肯定已經傳回家族了,相信不久就會有人來救你的。”
“哎喲!輕點輕點!”年輕男子忍不住叫出聲,“你也不知道溫柔點,想把我弄死是不是?”
“公子,我幫你扯掉壞的皮肉,不然很難好的。”
老者語氣無奈,“再說了,誰讓您出手調戲人家女人的?”
“我…我…我哪裡知道連調戲下女子都要受罰?這能怪我?”男子一邊齜牙咧嘴一邊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怪你怪你?害老夫還要在這裡陪著你受罪。”老者滿腹牢騷。
“哎喲……小心點,你戳到我傷口了!”年輕男子氣急敗壞地說道,“早知道他那麼厲害,我……我肯定不會調戲他女人的。”
“姐啊,快點來救我,你弟弟快要死啦!”年輕男子哭訴道。
老者沒再接話,只是心裡默默嘆了口氣:“這小子,真是讓人不省心。”
……
玄甲衛總部?審理廳
“總旗大人,那兩個大晉陶家的傢伙如何處理?”
玄甲衛陳威恭敬地站在總旗陳勝的書案前,語氣中透著小心翼翼。
陳勝眉頭微皺,端起案上的茶盞抿了一口,隨後淡淡地說道:
“襲擊玄甲衛,按規矩先關押他們幾天。大晉陶家的人應該很快就會派人來與我們協商的。”
“明白,總旗大人。”陳威一躬身,隨即輕聲在陳勝旁邊說道。
“爹!”
“幹嘛?我不是說過,公共場合稱呼職位!”陳勝目光一凜,語氣微沉。
陳威訕訕地撓了撓頭,隨後低聲說道:“總旗大人,我今天看見瑤妹跟溪兒了。”
“什麼?”陳勝臉上的嚴肅瞬間消失了幾分,“她們在哪?”
陳威臉色微紅,囁嚅著說道:“那陶家的傢伙調戲的就是瑤妹和溪兒。”
“什麼!”陳勝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目光中透著幾分驚怒,“她們不是在王府當侍女嗎?怎麼會在街上?”
陳威見狀,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包括曹季達帶她們逛街以及之後發生的事情。
“你是說,小王爺帶著瑤兒跟溪兒出去逛街?”陳勝語氣裡透著驚訝。
“是的,而且她們的穿著打扮……也不像侍女,倒有點像……”陳威說到這裡,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像什麼?”
“像侍妾。”陳威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什麼!”陳勝臉色一變,瞳孔微微收縮,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沉默片刻後,他嘴角卻浮現出一絲隱隱的笑意:“也好,在王府也比其他的強。”
他的話語剛落,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彷彿想到了什麼。
他放下手中的卷宗,起身披上外衣,動作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