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般衝到趙騫身前,擋住了他凌厲的劍氣。那人身著銀色戰袍,一頭長髮如黑夜般飄逸,手持一柄閃耀著寒光的長槍。
“放肆!”那人聲音如雷霆般威嚴,一槍揮出,猶如長江滾滾而來,將趙騫的劍氣盡數擊潰。
趙騫眉頭微皺,目光銳利地掃視著那人:“太木子,你不是應該在後方嗎?怎麼敢插手戰鬥?”
那人正是北涼王徐嘯收養的義子太木子,他冷笑道:“趙騫,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獨自橫掃北涼嗎?
你太小看北涼王府了!”太木子的聲音如寒風刺骨,透露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威嚴和冷漠。
趙騫眼中閃過一絲訝異,沒有想到北涼王府派出了太木子這樣的高手參與戰鬥。他心中暗自警惕,深知這場戰鬥將變得更加棘手。
戰場上,劍氣縱橫,銀色長槍與利劍交錯,劍光閃爍,槍影飛舞。趙騫和太木子的對決異常兇險,稍有差池就會喪命於此。
徐嘯見太木子阻攔住趙騫,心中大喜,趁機抓住機會,手臂用力,猛然推出一掌。這一掌攜帶萬鈞之力,猶如泰山壓頂一般,朝趙騫拍去。
趙騫連忙側移躲避,但依舊被這一掌打飛數丈,噴出一口鮮血。
他抬起頭看向徐嘯,眼神冰冷,周身散發出恐怖的殺意,令整片天地的溫度都驟然下降。
徐嘯心頭一顫,他已久未與趙騫交手,沒想到他竟然強悍如斯。
這時候,徐豐年再次欺身而近,劍芒暴漲,猶如星河墜落般襲向趙騫的腦袋,欲取趙騫首級。
趙騫眼中閃過一抹凝重,手腕翻轉間,劍芒乍亮,化解掉徐豐年的攻擊,並且一記橫劈砍在他胸膛,將徐豐年擊飛出去,口吐鮮血.
趙騫看也不看徐豐年一眼,轉而看向太木子,語氣森冷地問道:“你為何要幫助他?”
“因為,我們是同族,是盟友。”太木子淡淡的回答。
聽到“盟友”二字,趙騫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情,輕嘆一聲。
“你們是北戎王族,你應該知道,這場戰爭關係到我們的國家安危,甚至可能改朝換代。”
趙騫沉聲道,“北涼王野心勃勃,一旦佔領南燕,下一步必然是西魏或是東齊,你跟著徐嘯,難道想讓整個北蠻子民流亡?”
徐豐年擦拭著唇邊的鮮血,咬牙切齒道:“趙騫,別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廢話,你就算是說破天,也絕對阻止不了父王的計劃!”
他眼睛泛紅,恨意滔天。
“閉嘴,逆子!”太木子呵斥道。。
徐豐年頓時噤若寒蟬,眼中帶著畏懼,不敢再說一句話,只是眼睛直直的瞪著趙騫,顯然仍然懷揣著仇恨。
“唉!”趙騫深深嘆息,他搖搖頭,道:“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就無須顧慮了。今天,誰擋路,誰死。”
話音剛落,他體內爆發出一股恐怖至極的氣勢,如同火山般噴薄而出。
趙騫渾身肌肉虯結,每一寸毛孔都在噴吐真氣,衣服瞬間炸裂開來,露出精壯而結實的身軀。
他雙眼赤紅,像一尊遠古兇獸般猙獰狂暴,令人驚悚。
“這是……宗師氣象?他居然已經突破到宗師境界了!”太木子眼瞳猛縮,震撼無比。
徐嘯眼神凝重:“他怎麼可能這麼快晉升到宗師境界!他根基不穩,哪怕天賦異稟,也絕非短時間內能做到這一點!”
太木子眼中露出驚疑不定之色。
他們雖然知曉趙騫的天賦超凡脫俗,卻還是低估了趙騫的天賦。
“哈哈哈……”徐豐年仰天狂笑道:“趙騫,你以為突破到了宗師境界就能夠橫行天下嗎?簡直痴心妄想!”
他眼含嘲諷之意,冷笑道:“你根基不穩,又如何與父親抗衡!”
趙騫淡淡道:“誰告訴你,我的武功是靠外物提升的。”
太木子臉上的表情一滯。
徐豐年也感覺喉嚨像塞進了什麼似的,半天說不出話。
趙騫看了看四周,發現這場戰鬥引來越來越多的北涼士兵,其中不乏宗師。他們的武器各式各樣,形態各異,顯然不屬於一支軍隊。
他眼中露出思索之色:“看來,徐嘯這次準備充分啊。”
北涼軍隊源源不斷湧入戰場,一共有八十餘名先天武者和一百多名宗師。
“趙騫!”
忽然傳來一聲大喝:“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只見北涼王徐嘯率領著五六十位宗師衝向趙騫,他們施展各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