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石碑上寫著幾句話:“吾乃金銀部落首領金銀,特奉大祭司的法旨,降臨南疆。今有青木部落逆天而行,欲與南蠻作對,因此特奉大祭司法旨,將青木部落徹底剿滅,雞犬不留。”
在金銀的旁邊,站著四名身穿黑衣的男女,渾身散發著兇戾煞氣。他們的境界高達武師,其中一人更是達到了先天境界!
金銀抬頭望著蒼穹,喃喃說道:“大祭司的意志,是整個南蠻的意志。
南蠻,是不允許有人反抗大祭司的意志。現在,就讓大祭司的神使降臨青木部落,把青木部落徹底毀掉吧。”
“是,首領!”四名黑衣男子齊刷刷說道。
四名黑衣男子身形一動,猶如幽靈般飄然而起,冷漠的目光死死盯著遠方青木部落的方向。
“唰!”
一道寒光閃過,一名黑衣男子手中的長劍猶如閃電般劃過空氣,發出刺耳的刀鳴聲。
長劍所過之處,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出現在空氣中。
他們的動作如同精準的機器,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冷酷無情。
唰!”
第二名黑衣男子的身影如同幻影般閃現,手中的長矛化為一道銀光,直指前方。他的眼神空洞,彷彿沒有靈魂般冰冷。
“唰!”
第三名黑衣男子手持長弓,一箭射出,瞬間穿透了數里之遙,準確無比。
他的眼神空洞,毫無生機,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唰火!”
最後一名黑衣女子手中的雙刀舞動如風,劍芒閃爍,刀鋒寒光乍現。她的眼神冰冷無情,彷彿只有殺戮才能喚醒她的存在感。
四人的配合默契無比,彷彿是一臺完美的機器,冷酷、無情,讓人感到一絲毛骨悚然。
他們是傀儡,被大祭司操控,沒有自我意識,只知道執行命令,無論是殺人放火,還是毀滅一切,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在他們眼中,生命不過是一場遊戲,而他們只是其中的棋子,被擺佈著走向毀滅。
遠方的青木部落,正是他們接下來要襲擊的目標。他們的到來,預示著一場血腥的浩劫即將降臨。
四人身形飄忽,如同黑暗中的魔鬼,帶著死亡的氣息,向著青木部落的方向飛速前進。
青木部落的命運,註定將在這一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在這場浩劫中,誰將是勝利者,誰將是失敗者,一切還未可知。
唯有血雨腥風,才能揭開這一切的真相。”
趙騫聽著男耕的講解,眼神愈加明亮。
原來男耕竟然也是一位武師,雖然實力不算很高,但畢竟曾經是武師。
男耕的見識非常廣博,趙騫在聽著男耕講解的時候,受益良多,對於南陵城周圍的勢力,又多了許多瞭解。
趙騫的腦海中浮想聯翩,突然,腦海中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嗯哼?”
這種劇烈的疼痛,是趙騫從沒遇到過的。
男耕連忙停止了講課,關心地問道:“主公,您怎麼了?”
趙騫揉了揉眉心,搖頭說道:“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腦袋有些暈。”
男耕安慰道:“主公勿急,奴才幫您按摩一下。”
趙騫點點頭:“勞煩先生了。”
男耕伸出手掌,輕撫趙騫的腦門,頓時,一股磅礴雄渾的真氣湧入趙騫的體內,滋潤著他的身體。
片刻之後,趙騫感覺到腦袋舒服了很多,那種劇烈的疼痛消失了。
趙騫鬆了口氣,笑吟吟說道:“多謝先生相助。”
男耕微笑道:“小事罷了。”
趙騫說道:“先生,我剛才想起一件事情,南陵城有兩家酒樓,一家叫‘醉仙居’,另外一家叫‘忘憂閣’。”
男耕疑惑問道:“這兩家酒樓怎麼了?”
趙騫嘆息一聲,緩緩說道:“這兩家酒樓,一個叫醉仙居’,一個叫忘憂閣’,是南陵城最大的兩家酒樓,每天的收入都極為豐厚,尤其是忘憂閣,幾乎囊括了整個南陵城所有的美食,吃過忘憂閣飯菜的客人都稱讚不已。”
“然而,就在今日早晨,忘憂閣的老闆李元慶突然暴斃。”
“李元慶?”男耕臉色一沉,沉聲說道,“南陵城李家,是大晉國八大豪族之一,勢力龐大,實力恐怖,絕對不容易對付啊!”
李元慶,乃是李氏家族的嫡系弟子。
因為和趙騫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