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騫緩緩踱步至涼刀面前,腳尖挑起麻繩落在他的身上。
“來人,把他全身的骨頭折斷。”
“用這捆麻繩將他捆住,吊在荒州城頭,暴曬七日!”
“是,王爺!”
侍衛冷漠無比,手腳並用,徐豐年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之聲,全身骨頭全部折斷,而後,則是麻利地用徐豐年帶來的麻繩將他牢牢綁住。
徐豐年不斷嘶吼:“殺了我!有種殺了我!!”
吊在城頭,暴曬七日。受萬民指點唾罵。
這樣的懲罰對於一位養尊處優的世子來說,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此時此刻。徐豐年恨不得自己去死。
“趙騫!有本事殺了我!”
“有本事給我個痛快,折磨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他嘴裡吐著血沫,不斷嘶吼,被王府侍衛拖著遠去。
趙騫冷漠的聲音繼續響起:
“若是七日之後,北涼無人前來迎接世子,就用這柄涼刀斬了他的頭顱送回北涼。”
徐豐年眼珠暴突。嘶聲逐漸停歇,恐懼徹底將他淹沒,整個人已經如死狗一般被拖出王府。
“他真敢殺了我……他真敢殺了我...”
在場所有人都是渾身發涼。
終於明白了趙騫之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殺不殺北涼世子,只取決於北涼王對他的重視!
“嘶!”
眾人心中齊齊倒吸涼氣,只覺得頭皮都要炸裂開來。
“暴曬北涼世子七日,若七日之內北涼無人前來,世子人頭落地!”
“麻繩縛囚,涼刀斬首,這位世子當真是自作孽!”
“我的天,逍遙王當真有如此底氣,竟敢和北涼王直接對著幹?”
“這是擺下龍門陣,要和北涼王開戰了嗎?”
“不...以我之見,這當中或許還有了一絲絲轉圜的餘地,這是兩王的博弈,不然直接殺了世子,兩王大戰,必然兩敗俱傷!”
“看來逍遙王對於北涼世子今日行為極為憤怒,還不解氣啊...”
眾人皆是震撼,呆愣愣地看著趙騫。
就見趙騫一道罡氣點在了跪地的劍九黃身上,劍九黃一口鮮血吐出,身體最後一絲生機被強行逼迫而出。
趙騫淡淡道:“你還有一日的活命時間。”
“你去北涼,告訴徐嘯,想要兒子,派人來接,過時不候。”
劍九黃深吸一口氣,凝視著趙騫:“逍遙王,你會後悔的。”
說罷他身軀一震,就朝著王府之外踉蹌而去。
眾人皆是面色僵硬,今日這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對他們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太大,大家都知道,接下來,恐怕要變天了。
一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眾人就心亂如麻。
趙騫微微拍手,王府侍衛們麻利地將那些痕跡處理乾淨。
趙騫笑道皮:“諸位,些許插曲,不足掛齒。”
“今日本王大婚,無須在意。”
王府司禮恭敬大喝:“請王爺和兩位王妃開始拜堂!”
眾人看著微笑的趙騫,內心的敬畏越發濃郁。
“我等,恭賀王爺!”
逍遙王府。
大婚繼續。
之前的一切都彷彿無事發生,看著淡然自若的王府眾人,賓客們只覺得有些恍惚,若非親眼所見,他們當真要以為方才那一切都是假的。
一位位權貴世家,一位位江湖高手。
此時對趙騫的敬畏已然濃郁到一定程度。
來此之前只是帶著三分敬意,想著跟這個新晉崛起的逍遙王打打關係。。
但是現在就是十分敬畏都不足以言說他們心中的情緒。
輕描淡寫間鎮壓一切。
麾下高手更是層出不窮,讓人驚駭。
更不用說麾下的精銳大軍。
這樣的存在若是一方武林門派與之作對,只怕要踏破山門而不得,此次武當和吳家劍冢之事,只怕還未結束不過。
眾人更加關心的,還是接下來逍遙王和北涼王的對壘。
此刻北涼世子已經被高懸城門,涼刀隨時斬首。
不用多想北涼王必然會出手。
那可是他的嫡長子,誰都知道徐嘯對徐豐年的溺愛,必然不會坐視不理,哪怕是徐豐年不對在先他不會管,以北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