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聯絡不上就知道出了事情。。
此時的北莽王朝。
無比壓抑,上下都充斥著怒火。
四萬北莽鐵騎,四萬柔然鐵騎,盡數被滅。
柔然鐵騎之主洪敬巖,更是被人斬掉頭顱。
而柔然邊關也同樣失守。
可以說這次的損失無比巨大,前所未有的巨大,僅次於第一次北莽南下,涼莽大戰。
北莽朝堂之上。
一位風華絕代豔麗無雙的女帝正端坐皇位,一襲鳳袍將之襯托的威嚴無比,眉目當中威嚴流轉,讓人不敢直視。
慕容女帝,正是北莽的至高主宰。
不過此時這位女帝的心情顯然不是很好。
平靜的聲音冷冰冰的:
“誰能給朕解釋解釋,為何我北莽鐵騎有朝一日竟然變得如此孱弱?”
誰都能夠聽出女帝的不滿。
群臣顫慄,不敢言語,心中同樣憋屈無比。
對那位逍遙王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種神通咬牙站了出來,跪倒在地:
“臣有罪,是臣不察敵情,才導致我北莽八萬鐵騎和洪將軍折損在無烏蒙草原,請陛下責罰!”
他額前冒出汗珠。
對趙騫恨到了極點,連番吃癟,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女帝緩緩起身,那股無上鳳儀就更是濃郁。
“數月之前,北涼世子被懸掛城門,爾等說機會來了,一番調兵遣將,最終落個灰頭土臉的下場,被逍遙王戲耍。”
“如今更是直接被逍遙王殺個頭破血流,甚至連柔然邊關都丟了。”
“離陽一個逍遙王一個北涼王,打的你們不敢吱聲,朕這偌大北莽竟沒有一個像樣的人才不成?!”
女帝鳳目一瞪,威嚴鋪天蓋地,群臣惶恐。
皆是匍匐跪倒。
“臣等有罪,請陛下息怒!”
慕容女帝冷哼一聲,她這次是真的怒了。
以往一個北涼王攔著北莽也就罷了,如今竟是又多出一個逍遙王。
她看著鍾神通,眼中閃爍著冰冷。
這時莊稼漢模樣的拓跋菩薩邁步而出:
“陛下,這次是臣失察,不全是種將軍的錯,臣願意領罰,此後臣會盯緊趙騫,必然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
拓跋菩薩心中同樣升起對趙騫的忌憚。
上次被趙騫當了棋子,他還能夠淡定。
但是隨著這次連洪敬巖都身隕之後,他就知道,逍遙王大勢已成,只怕不是那麼輕易能夠對付得了。
朝堂氣氛凝滯。
女帝看了眼拓跋菩薩,擺了擺手重新坐回皇座:
“罷了,既然軍神為你求情,朕就饒過你這一次,你這大將軍之位暫且留著,若是再有下次,你自己告老還鄉吧。”
冷哼一聲,種神通如蒙大赦,連忙磕頭謝恩:“臣謝陛下大恩!”
“臣向陛下保證,絕不會再有下次,有朝一日,臣必親取逍遙王之頭顱,來洗刷我北莽之辱!”
慕容女帝只是道:“諸位愛卿,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想想如何將損失降低到最小吧。”
“首先,往後如何對付這位逍遙王,其次,柔然邊關該如何處置。”
群臣開始不斷諫言:“臣以為,逍遙王和北涼王不合,興許可以從這方面下下功夫...”
“柔然邊關,則是可以派使臣去蒙元交涉,看看能否換回...朝堂之上。
針對著此次失利不斷商議。
期間趙騫的名字被不斷提起,頻率極高。
這意味著北莽已經真正地開始忌憚趙騫。
拓跋菩薩一直沒有說話,心中卻是對那位素未蒙面的逍遙王升起一絲絲凝重。
今日之後北莽上下皆知,逍遙王大勢已成。
往後不能這麼隨意對待了。
北莽忌憚。
商議不斷。
而此時北涼當中,則是陷入到一片死寂當中。
剛剛趕回王府的徐豐年一進議事廳,頓時就看見沉悶的眾人,甚至連一向智珠在握的軍師李義山都滿臉陰沉,壓抑的氛圍將眾人籠罩。
他心中一個咯噔,哪怕之前就得到了一點訊息,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北莽當真敗了?”
徐嘯深吸一口氣,指了指桌上的情報,沒有說話。
徐豐年強忍著內心的悸動將之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