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主府邸深處,陰森的黑暗彷彿一隻巨獸,吞噬著一切光線。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溼的黴味,混合著不知名的香氣,令人作嘔。
張遠和盧婉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潛行,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生怕驚擾了這詭異的寧靜。
月光透過殘破的窗欞,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如同鬼魅般舞動。
“這地方,陰森得有點過分了吧?”盧婉低聲說道,握緊了手中的長劍,手心微微出汗。
“小心點,總感覺這地方不太對勁。”張遠眯起眼睛,環顧四周。
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中注視著他們,這種感覺讓他如芒在背。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打破了府邸的寂靜。
張遠和盧婉立刻警覺起來,躲藏在一座假山後面,屏息凝神。
只見幾個黑衣人手持利刃,悄無聲息地從走廊的另一端走了過來,他們步伐矯健,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護衛。
“看來,我們被發現了。”張遠低聲說道,“準備戰鬥。”
盧婉點了點頭,拔出長劍,劍身在月光下反射著寒光。
黑衣人越來越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突然停下了腳步,四處張望。
“什麼人?!”一個黑衣人厲聲喝道,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
“被發現了,看來只能硬闖了!”張遠低喝一聲,率先衝了出去。
“大膽!竟敢擅闖礦主府邸!”黑衣人見狀,紛紛拔出武器,朝著張遠和盧婉撲了過來。
一場激戰瞬間爆發。
黑衣人武藝高強,招招致命,但張遠和盧婉也不是吃素的。
張遠身手敏捷,躲閃騰挪,如同泥鰍一般滑不溜手,而盧婉則劍法凌厲,每一劍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逼得黑衣人連連後退。
“就這點本事,也敢來送死?”張遠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
張遠一個滑鏟,躲過迎面而來的刀鋒,順勢起身,一記標準的迴旋踢正中黑衣人下巴。
那人應聲倒地,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來。
“就這?我還以為是什麼高手,原來是群菜雞!”張遠拍了拍手,一臉輕鬆,還不忘嘲諷幾句。
其他黑衣人見狀,惱羞成怒,紛紛揮舞著刀劍向張遠攻來。
張遠卻像一隻靈活的猴子,在刀光劍影中穿梭自如,時而閃避,時而反擊,招式行雲流水,乾淨利落。
他甚至還用上了現代的格鬥技巧,什麼擒拿、鎖喉、過肩摔,看得黑衣人眼花繚亂,叫苦不迭。
盧婉在一旁看得熱血沸騰,揮舞著小拳頭,興奮地喊道:“張遠,加油!打他!打他!”活脫脫一個迷妹模樣。
“看我的佛山無影腳!”張遠大喝一聲,一腳踢飛一個黑衣人,然後又是一個漂亮的側踢,將另一個黑衣人踹到牆上,半天緩不過勁來。
“哎呀,不好意思,用力過猛了。”張遠撓了撓頭,一臉“無辜”的表情。
不到片刻,黑衣人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張遠瀟灑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盧婉面前,得意地挑了挑眉:“怎麼樣?我厲害吧?”
盧婉一臉崇拜地看著張遠,拿出絲帕輕輕地為他擦拭額頭的汗水,柔聲道:“你真是太厲害了,簡直是我的偶像!”兩人四目相對,
“咳咳,”張遠輕咳一聲,打破了這略顯尷尬的氣氛,“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別忘了正事。”
兩人繼續深入府邸,拐過一個彎,卻發現前面出現了一條幽深的走廊,走廊兩側擺滿了奇形怪狀的雕像,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詭異。
“小心點,這裡感覺有點不對勁。”張遠壓低聲音說道,握緊了盧婉的手。
“嗯。”盧婉也感到了一絲不安,緊緊地靠在張遠身邊。
兩人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突然,張遠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了走廊盡頭的一扇石門上。
“那扇門……” 張遠指著石門說道。
盧婉順著張遠的目光看去,只見石門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的文字。
“那些符號,好像在哪裡見過……”盧婉皺著眉頭,努力地回憶著。
“等等……”張遠突然臉色一變,猛地將盧婉拉到身後,“有動靜!”
走廊深處,陰風陣陣,帶著刺骨的寒意。
張遠和盧婉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謹慎。
這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