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急促而有力,像催命的鼓點。
“大人,不好了,鹽倉那邊…出事了!”趙捕頭氣喘吁吁地衝進書房,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張遠和盧婉對視一眼,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走,去看看!”張遠沉聲說道,他早已料到,嚴鹽商絕不會善罷甘休。
一行人快馬加鞭趕到鹽倉,眼前的景象讓張遠倒吸一口涼氣。
原本戒備森嚴的鹽倉,此刻竟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潘多拉魔盒”。
那些堆積如山的鹽袋背後,竟然隱藏著一條通往地下的密道。
張遠順著密道,一股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空氣中瀰漫著金錢和權力交織的臭味。
他知道,這裡就是嚴鹽商的“秘密基地”。
密室裡,擺放著一摞摞賬本,每一頁都記錄著嚴鹽商和劉運司貪贓枉法的鐵證。
“好傢伙,這是把金山都搬來了啊!真當我是吃素的?”張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然瞭然。
“不能讓他們把這些證據帶走!” 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張遠立刻下令:“趙捕頭,帶人守住出口!一個都不能放走!”他知道,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過,密室的燈火搖曳不定。
“張大人,算你聰明,找到這裡來了。”陰冷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伴隨著聲音,一群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湧入密室,他們手持利刃,個個殺氣騰騰。
“哦豁,這排場,看來是來‘送人頭’的?”張遠嘴角微微上揚,毫無畏懼。
他早就料到這幫老六會來這一手。
黑衣人首領一聲令下,刀光劍影瞬間交織成一片。
“保護大人!”趙捕頭大喝一聲,帶領手下與黑衣人展開殊死搏鬥。
場面瞬間陷入一片混亂。
盧婉緊緊跟在張遠身邊,手中長劍揮舞,如同一隻展翅的鳳凰,英姿颯爽。
“婉兒,小心!”張遠一邊躲避著黑衣人的攻擊,一邊關切著盧婉的安全。
他知道,這一戰,不僅關係到鹽政的清白,更關係到他們二人的性命。
突然,一道寒光閃過,直取張遠咽喉。
張遠身形一側,險險避過這一致命一擊。
他抬頭望去,只見一個黑衣人首領手持一把淬毒的匕首,正對著他獰笑。
“呵呵,看來你們是鐵了心要‘送人頭’了!”張遠冷冷一笑,他已經給過這些人機會了。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突然從背後偷襲盧婉。
“小心!”張遠來不及多想,一把將盧婉拉到身後,自己卻被那黑衣人砍中一刀。
“夫君!”盧婉驚呼一聲,急忙扶住張遠。
她怒火中燒,劍勢更加凌厲。
“別擔心,婉兒,我沒事!”張遠擦了擦嘴角溢位的血絲,眼神變得愈發冰冷。
他慢慢地站起身,擦拭著劍身上的血跡,眼神盯著黑衣首領,忽然說道:“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今天就拿你們這些雜碎練練手!”
“動手!”黑衣首領怒吼道。
就在這時,張遠卻突然詭異一笑,他沒有選擇和黑衣人纏鬥,反而做了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舉動——他竟然……
張遠詭異一笑,猛地拉過身旁的油燈,朝著堆積如山的賬冊扔了過去!
“轟”的一聲,火焰瞬間吞噬了整個密室,照亮了那些貪婪醜惡的面孔。
黑衣人們顯然沒想到張遠會來這招“玉石俱焚”,頓時亂作一團,四散奔逃。
張遠趁亂拉起盧婉,從另一條密道逃了出去。
“老六們,想陰我?爺可是玩火的祖宗!”
逃出密室後,張遠並沒有選擇直接回府,而是帶著盧婉去了城外的一處隱蔽山洞。
他知道,嚴鹽商和劉運司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婉兒,你沒事吧?”張遠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夫君你呢?傷得重嗎?”盧婉心疼地看著張遠身上的傷口。
張遠笑著搖了搖頭:“皮外傷而已,不礙事。”他從懷裡掏出一瓶雲南白藥噴霧,對著傷口噴了幾下。
“嘶——還挺疼。”他齜牙咧嘴地說道,惹得盧婉一陣輕笑。
“夫君,你真是太厲害了!竟然用這麼一招‘火燒連營’把他們都嚇跑了。”盧婉崇拜地看著張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