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回到府衙,盧婉立刻迎了上來,滿臉擔憂:“夫君,你沒事吧?那嚴鹽商詭計多端,我真怕他……”
張遠握住盧婉的手,柔聲安慰:“放心,我沒事。嚴鹽商、劉運司和那狗頭軍師李師爺都已認罪伏法,這鹽政的毒瘤算是徹底拔除了。”
盧婉這才放下心來,展顏一笑:“那就好,今晚我要好好犒勞犒勞我們的大英雄!”
雖然大獲全勝,但張遠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嚴鹽商的反應太過於平靜,彷彿早有預料一般。
他總覺得還有什麼秘密沒有被發現。
“不行,我得再去一趟嚴府!”
“什麼?再去?夫君,你已經……”盧婉話還沒說完,張遠已經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嚴府門前,幾名凶神惡煞的家丁守在那裡,見張遠靠近,立刻攔住了去路。
“幹什麼的?嚴府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我是鹽政大臣張遠,奉命搜查嚴府,爾等還不速速閃開!”
家丁們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冷笑一聲:“張大人,我家老爺已經被抓了,這宅子現在可是私人財產,你無權搜查!”
“大膽!阻礙公務,可是重罪!你們可想清楚了!”張遠厲聲喝道。
家丁們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更加囂張:“我們只聽老爺的命令,其他人,一概不認!”
僵持之際,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張大人,別來無恙啊。” 只見一個身影從嚴府內緩緩走出……
嚴府內緩緩走出的人,正是嚴鹽商!
他竟然沒被抓?
張遠心中一驚,但面上不動聲色。
“嚴老爺,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莫不是金蟬脫殼之計?”張遠似笑非笑地問道。
嚴鹽商哈哈大笑,眼中滿是嘲諷:“張大人,你還是太嫩了!我嚴某人縱橫商場幾十年,豈會栽在你手裡?”
張遠心中冷笑,看來這老狐狸果然留有後手。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使用系統獎勵的“王霸之氣”。
一瞬間,一股無形的氣場以張遠為中心擴散開來,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嚴鹽商和他的家丁們臉色大變,只覺得一股莫名的壓力撲面而來,讓他們喘不過氣。
家丁們腿腳發軟,一個個“噗通噗通”跪倒在地,瑟瑟發抖,如同篩糠一般。
嚴鹽商雖然強撐著沒跪,但也臉色煞白,額頭冷汗直冒。
他驚恐地看著張遠,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存在。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遠嘴角微微上揚:“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鹽政大臣罷了。” 他大手一揮,“給我搜!”
家丁們早已嚇破了膽,哪還敢阻攔,紛紛抱頭鼠竄。
張遠帶著盧婉和趙捕頭,浩浩蕩蕩地進入了嚴府。
然而,搜遍了整個嚴府,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沒有隱藏的財寶,也沒有秘密賬本,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彷彿之前的貪汙腐敗只是一場幻覺。
張遠不禁皺起了眉頭,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了嚴鹽商?
正當他疑惑不解之時,他的目光落在了正廳牆上的一幅畫上。
這幅畫描繪的是一處山水田園,看似平平無奇,但卻讓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畫……”張遠走上前去,仔細端詳著畫上的每一個細節。
突然,他發現畫中的一座小山似乎有些異樣。
他伸手摸了摸畫上的小山,入手處竟然有些凹凸不平。
“這後面有東西!” 張遠心中一喜,立刻讓人取來工具。
幾下鑿開牆壁,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出現在眾人面前。
“果然有密室!” 盧婉驚呼一聲。
張遠拿著火把,率先走進了密室。
密室裡一片漆黑,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是什麼味道?”盧婉捂著鼻子問道。
張遠嗅了嗅,臉色微微一變:“這是……硝石的味道!”
“硝石?那不是……”盧婉的話還沒說完,張遠突然大喊一聲:“不好!快出去!”
火光照亮了密室,也照亮了密室中堆積如山的麻袋。
張遠心中一沉,他知道這是什麼——硝石,製造火藥的關鍵原料!
嚴鹽商私藏如此巨量的硝石,其用心昭然若揭!
他猛地想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