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權臣被拖下去的時候,像條瘋狗般叫囂著“冤枉”,那張平日裡道貌岸然的臉此刻扭曲猙獰,活像戲臺上的跳樑小醜。
他聲嘶力竭地哭喊著自己對朝廷的忠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自己如何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簡直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如果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的話。
“皇上!老臣對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鑑!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啊!一定是有人陷害老臣!”蕭權臣哭得一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受害者。
朝堂上,一些牆頭草官員開始竊竊私語,風向似乎又有些微妙的轉變。
張遠冷笑一聲,這老狐狸果然還有後招。
他早就料到蕭權臣不會輕易束手就擒,畢竟這老小子在朝堂上混跡多年,沒點手段怎麼爬到今天這個位置?
“蕭大人還真是演得一手好戲啊,”張遠不緊不慢地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才是那個受了天大委屈的人呢。”
“你…你血口噴人!”蕭權臣指著張遠,氣得渾身發抖。
張遠也不惱,只是淡淡一笑,拍了拍手。
大殿外,一隊人走了進來。
這些人衣著樸素,但眼神堅定,正是蕭權臣曾經的那些爪牙。
“諸位大人,可還認得這些人?”張遠環視一週,問道。
蕭權臣看到這些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會站出來指證他!
領頭一人站了出來,不卑不亢地說道:“小人曾是蕭大人府上的管家,這些年來,蕭大人貪贓枉法,欺壓百姓,無惡不作!小人今日願意將一切都公之於眾!”
緊接著,其他人也紛紛站出來,揭露蕭權臣的罪行。
他們說得繪聲繪色,句句屬實,聽得在場官員目瞪口呆。
蕭權臣徹底傻眼了,他癱坐在地上,如同洩了氣的皮球
張遠走到蕭權臣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蕭大人,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蕭權臣抬起頭,眼神怨毒地盯著張遠,咬牙切齒地說道:“張遠,你…你好狠…”
張遠沒有再理會他,轉身向皇帝行禮:“皇上,臣以為,人證物證俱在,蕭權臣的罪行已經昭然若揭,請皇上明察!”
皇帝的臉色陰晴不定,他看著癱坐在地上的蕭權臣,又看了看一臉淡然的張遠,心中波濤洶湧。
就在這時,周公公又湊到皇帝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皇帝的臉色驟變,猛地站起身來……
皇帝猛地站起身來,一腳踹翻了腳邊的香爐,發出“哐當”一聲巨響,嚇得殿內眾人噤若寒蟬。
“好你個蕭權臣!朕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欺瞞朕!”皇帝怒吼道,聲音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中迴盪,震得房樑上的灰塵簌簌落下。
周公公適時地遞上一杯茶,皇帝卻一把揮開,滾燙的茶水灑在周公公的手背上,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默默地退到一旁。
原來,周公公剛剛在皇帝耳邊說的,正是蕭權臣私下裡如何培植黨羽,如何架空皇權,甚至如何密謀造反的種種罪行。
這些罪行,樁樁件件,都足以讓蕭權臣死上十回八回。
皇帝之前一直被蕭權臣的偽善面目所矇蔽,如今真相大白,他心中除了憤怒,更多的是後怕。
“來人!將蕭權臣拖出去,滿門抄斬!”皇帝怒喝一聲,殿外立刻衝進來一隊禁衛軍,將癱軟在地的蕭權臣拖了出去。
蕭權臣像條死狗一樣被拖著走,眼神空洞,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
“其餘黨羽,一律嚴懲不貸!”皇帝的餘怒未消,又下令道。
一時間,朝堂上風聲鶴唳,那些曾經依附於蕭權臣的官員們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處理完蕭權臣及其黨羽,皇帝的目光落在了張遠身上。
他走到張遠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絲讚賞:“張愛卿,你這次立了大功,朕心甚慰。”
張遠謙遜地躬身:“臣不敢居功,一切都是為了江山社稷。”
“好!好一個江山社稷!”皇帝龍顏大悅,“朕要重重賞賜你!”
於是,金銀財寶、綾羅綢緞、官職晉升,像流水一樣湧向張遠。
他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新科狀元,一躍成為了朝堂上的新貴,權傾一時。
曾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