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和我們用的不一樣!”
張遠心中一動,這可是個關鍵線索!
他故作鎮定地問道:“哦?有什麼不一樣?”
趙哨長撓了撓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紙張的紋理和顏色都有些奇怪,好像……比我們的更光滑一些,顏色也更白一些。”
“多謝趙哨長告知,這份恩情,張某記下了!”張遠拱手道謝,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敵國的造紙術比大乾先進,紙張質量更好,這可是個絕佳的反擊點!
第二天,校場之上,楊將軍面色陰沉地坐在主位上,劉副將則是一臉得意地站在一旁,彷彿勝券在握。
張遠被帶了上來,他神色平靜,絲毫不見慌亂。
“張遠,你可知罪!”楊將軍厲聲喝道。
“將軍,學生冤枉!”張遠高聲說道,“劉副將才是真正的叛徒!他栽贓陷害,意圖不軌!”
劉副將冷笑一聲:“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當然有!”張遠從懷中掏出金屬圓盤,啟動“案發現場還原儀”,將劉副將與金國密探勾結的畫面投射到半空中。
眾人譁然,劉副將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指著張遠,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是妖術!是幻術!”
張遠冷笑一聲,又拿出從磚塊後面找到的金國密信,說道:“這封密信,便是你通敵叛國的鐵證!還有,你用來偽造證據的紙張,也並非大乾所有,而是來自金國!”
楊將軍勃然大怒,下令將劉副將拿下。
劉副將還想狡辯,卻被士兵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將軍,真正的叛徒已經抓到,但兵書還沒有找到。”張遠拱手說道,“學生推測,兵書應該還在金國密探手中。”
楊將軍點點頭:“張遠,你立了大功!兵書之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張遠領命,與盧婉一同離開了校場。
他們根據線索,來到邊境小鎮,準備尋找金國密探。
夜幕降臨,小鎮上燈火昏暗,寒風呼嘯。
張遠和盧婉站在一家客棧門口,盧婉拉了拉張遠的衣袖,小聲說道:“遠哥哥,我感覺這裡氣氛怪怪的……”
張遠點點頭,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客棧門口的燈籠突然熄滅,四周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