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鬼,但我張遠不怕!我會徹查此事,給所有人一個交代!”他頓了頓,目光落在人群中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上,“還有你們幾個,最好老實交代,否則……”
張遠沒有說完,而是從袖中掏出一張紙,緩緩展開。
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名字,正是那幾個帶頭鬧事的工人。
“我這裡有你們勾結鹽商,惡意煽動工人的證據。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那幾人臉色大變,頓時啞口無言。
看到這一幕,其他工人也漸漸安靜下來,開始意識到自己被利用了。
張遠趁熱打鐵,說道:“我知道大家都是被矇蔽的,只要你們現在回去工作,我既往不咎。至於工錢的問題,我會重新評估,給大家一個合理的方案。”
工人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紛紛散去。
看著逐漸恢復平靜的鹽場,張遠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他轉頭看向盧婉,柔聲道:“婉兒,我們回去吧。”
盧婉點點頭,挽著張遠的手臂,一同離開了鹽場。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張大人,請留步……”
張遠和盧婉轉身,只見一個身著青衫,手持羽扇的男子緩步走來。
正是鹽運司的李師爺。
“張大人,我家大人有請。” 張遠挑了挑眉,他知道這鴻門宴怕是不好吃。
“帶路吧。”
到了鹽運司,劉運司早已等候多時,一桌酒菜,看似熱情,實則暗藏殺機。
“張大人,一路辛苦,本官略備薄酒,還望不要嫌棄。”劉運司滿臉堆笑,活像一隻老狐狸。
張遠也不客氣,落座後便開門見山:“劉大人,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所謂何事?”
劉運司打了個哈哈,“張大人說笑了,不過是為大人接風洗塵罷了。只是…下官聽說大人要改革鹽政,這祖宗的規矩,怕是不好改啊。” 張遠冷笑一聲,“祖宗的規矩?我看是某些人的斂財之道吧!劉大人,我勸你還是早早收手,莫要自誤。” 劉運司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酒過三巡,劉運司假意關心道:“聽說大人今日在鹽場遇到些麻煩?那些刁民,真是不知好歹。” 張遠不動聲色地抿了口酒,“不過是些小事,不值一提。”他早已從系統兌換了高階談判技巧,那些工人代表在他面前就像小學生一樣,被他幾句話就懟得啞口無言,灰溜溜地走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
第二天,張遠來到鹽場,卻發現幾臺重要的製鹽裝置竟然被人惡意破壞了!
鹽的產量驟降,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張遠看著損壞的裝置,眉頭緊鎖,他知道這是那些舊勢力在背後搞鬼。
“大人,現在怎麼辦?”盧婉擔憂地問道。
張遠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別急,這只是個開始……”
就在這時,趙捕頭匆匆趕來,臉色凝重。
“大人,出事了!碼頭那邊……” 趙捕頭欲言又止,看了看周圍,湊到張遠耳邊低語了幾句。
張遠臉色驟變,猛地站起身來,“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