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腳步聲由遠及近,如同催命的喪鐘,敲打著張遠和盧婉的耳膜。
當那身影徹底暴露在昏暗的火光下時,兩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是預想中的敵人,而是一群雙眼赤紅、面色猙獰的礦工!
他們如同被操控的傀儡,手持簡陋的礦鎬和木棍,步履蹣跚卻氣勢洶洶地朝兩人逼近,嘴裡還發出意義不明的低吼聲,彷彿殭屍片裡的群演,隨時準備上演一場喪屍圍城。
“我靠,這什麼鬼?”張遠不禁爆了句粗口,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頭皮發麻。
說好的反派boSS呢?
怎麼直接上小怪了?
而且還是一群“弱小可憐但能打”的小怪!
盧婉倒是沒空吐槽,她銀牙一咬,抽出匕首,嬌喝一聲:“小心!”便率先衝了上去,宛若一隻敏捷的獵豹,在礦工之間穿梭,匕首翻飛,寒光閃爍,每次出手必能放倒一人。
但奈何對方人多勢眾,很快便將兩人團團圍住,礦工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如同狂風暴雨般襲來,每一擊都帶著狠勁,讓人不敢小覷。
張遠也不敢怠慢,揮舞著手中的甩棍,左擋右閃,將礦工的攻擊一一化解。
但對方的數量實在太多,他很快便有些招架不住,後背時不時被擦傷,生疼不已。
而盧婉那邊的情況也不樂觀,雖然她身手矯健,但長時間的戰鬥也讓她體力消耗嚴重,一個不小心,胳膊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婉兒!”張遠驚呼一聲,心疼不已。
他雙眼通紅,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心中的怒火瞬間燃起。
該死的,竟然敢傷我的女人!
今天不把你們打成“豬頭”,我張遠就白穿越一回!
他怒吼一聲,手中的甩棍揮舞得更加迅猛,每一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力,將圍攻上來的礦工紛紛擊退。
他如同開了無雙的呂布,在礦工之中橫衝直撞,所到之處,人仰馬翻。
但他清楚,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些被控制的礦工,似乎沒有痛覺,只會機械地攻擊,這樣耗下去,他和盧婉遲早會被拖垮。
就在張遠焦急萬分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個現代的“騷操作”——催眠!
對,催眠!
那些影視劇裡不都演過嗎,催眠術可是逆風翻盤的神技啊!
張遠目光一凝,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他
他一邊躲避著礦工的攻擊,一邊仔細地觀察著他們的行為模式,發現他們眼神呆滯,動作緩慢而機械,似乎只受到某種指令的控制。
“婉兒,掩護我一下!”張遠低喝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
盧婉雖然不明白張遠要做什麼,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擋在了張遠的身前,揮舞著匕首,將試圖靠近的礦工一一擊退。
張遠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他將自己代入催眠大師的角色,開始默默地在心裡默唸著一段“咒語”……
張遠口中唸唸有詞,起初聲音低不可聞,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晰而富有節奏感,如同某種神秘的咒語,在狹小的礦洞中迴盪。
他的聲音時而低沉如耳語,時而高亢如戰歌,每一個音節都彷彿帶著某種魔力,震顫著那些被控制的礦工的耳膜。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些原本雙眼赤紅,面色猙獰的礦工,動作開始變得遲緩,他們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開始出現一絲迷茫。
他們手中的武器,也開始變得無力,不再像之前那樣瘋狂地揮舞。
“我……我這是怎麼了?”一個礦工揉了揉發脹的腦袋,
“啊,頭好痛……”另一個礦工也捂著腦袋,痛苦地呻吟道,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醒來後頭痛欲裂。
“兄弟們,我們好像被控制了!”一個稍微清醒的礦工大喊一聲,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之前如同行屍走肉般,完全被人操控了,這種感覺簡直太可怕了!
清醒過來的礦工們,迅速地站到了張遠和盧婉的身後,他們手持武器,將那些仍然被控制的同伴圍了起來,局勢瞬間反轉。
剛剛還如同喪屍圍城的場面,轉瞬間變成了一場正義的反擊戰!
張遠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心中暗自得意,看來催眠術果然有點東西,這波操作簡直是“科技改變命運”的完美典範!
“走,我們繼續深入!”張遠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