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臺下的人們都陸陸續續離開,伴著滿天繁星,只有臺上的祭祀者還在舞動著手裡的法器,很偏執的在祈禱著神明降世的福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最後就只有兩神,一鬼,一貓,還有一個外星生物,在孤獨的感受來自古老的年輕心靈對話。
為什麼說是年輕的古老聲音呢,可能是因為臺上人是個年輕小夥子吧,那古老的底蘊從他的步伐中走來,總會有點不一樣的感觸。
像是今世和古往的對撞,產生了以往的種種跡象,都在預示著某個唯一的結局。
天太晚了,於是臺上人就摘掉面具,熱情的朝著還停留在這裡的袁屠幾人打招呼。
迷茫的燈光下,年輕男孩的面容顯得格外柔,和坦然般的毅然。
聲音渾厚有力的說道,“嗨!你們是來旅遊的嗎?看你們的著裝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吧,天晚了,要不要到我家去將就住一下?”
小鬼離男孩最近看得也更清楚,大大的眼睛都瞪圓了,帶著疑惑和驚訝的表情回頭看了看袁屠。
“……?”
袁屠則點點頭,然後搖搖頭讓小鬼別激動。
隨後袁屠也拉著徐二郎走上前,笑著說道,“可以嗎?真是麻煩了,小兄弟你是本地人吧?”
“……”
徐二郎在看到男孩的樣子時,也是微微一愣,但好像腦海裡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只是在心底覺得眼熟而已,便撇過臉也沒打算打招呼。
男孩則無所謂,起身很隨意的關上臺上的燈,然後提著一盞小手電就跳了下來。
一身奇裝異服嘩啦呼啦的響,晃動的光點在斑斕的服飾上留下移動的星河,一步一搖的輕舞飛揚。
然後男孩走在前面引路,說道,“回家路上慢慢聊,走吧,這邊”。
袁屠率先跟上男孩的腳步,一靠近他,手腕上的外星小手錶就異常的亮了起來,然後遮蔽掉除袁屠和小鬼之外的一切生物電波,在螢幕上顯示到——
“北歐神明——巴德爾,光明與黑暗之間的堅持,最後,死得很慘”。
“這就沒了?機兄你到底要不要這麼草率啊!弱點呢,性格呢,宇宙當初為什麼選他入實驗呢?你倒是多說一點啊……”
袁屠抬著手腕錶情很無辜,倒是表示已經習慣了,安慰道,“好了,起碼知道徐大公子究竟是什麼神仙了,雖然外域的神明咱們不瞭解,但……只要他們沒有神力,應該好對付吧?”
小黑黑著臉叉著腰,問道,“不好對付也要對付,他們是間諜!我們華夏地區的外星實驗為什麼要帶上外域人啊?機兄,這你總能透露一點吧,到底為什麼要帶上別人啊”。
鐵疙瘩伸了伸腰,然後就從兒童手錶形態變回了原型。
踏了踏腳說道,“因為這項實驗主要是自願為主,你們地球人的靈魂倔強得很,強行壓迫的話很容易迫使你們自爆,宇宙主人可是花了上萬年的時間才湊齊夢裡的演員,當然成分就比較複雜嘍,怕什麼,不都是地球人嗎?”
確實都是地球人,但在地球人眼裡肯定還是有不同的,難道外星人不理解地域差別這樣的概念嗎?
也許是覺得比較低階吧,畢竟這是未開化的動物,都天生具備的。
高階的文明,應該不是殺戮成性的。
不過,小黑表示強烈的反對,繼續抗議道,“那也從本質上不一樣,以前聽黑白無常的歷代前輩說,神明大戰的時候眾神圍攻華夏,華夏神明損傷慘重,所以歷代人間供奉的就都不是原本的前輩們了……雖說我們成神是有無奈的,但如果不是我們,也會有別人來填上這個窟窿”。
神明衰弱真的只是這個原因嗎?
難說吧。
鐵疙瘩繼續邁著小碎步,一路爬上袁屠的腦袋。
然後訕訕地說道,“其實你們內部的什麼征戰都是其次,人們對於生活的失望才是神界崩塌的根本,所以就算主人不出手把神界毀了,它的滅亡也是遲早的事情……你們別不信,那場夢就是改造人類世界的一個開始而已,於是自願參加的神明肯定是比較邊緣化的,畢竟能賭上自己永世魂源的寥寥無幾”。
聊了這麼久,都不知道外面已經走到哪裡了,於是小白趕緊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提醒著說道,“喂喂,幾位別叭叭了!我們到地方了”。
“喵嗚~”
“……”
花花被鐵疙瘩擠佔了地方,於是蹭著袁屠的臉撒嬌,袁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