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就是我的問題”,徐巴爾突然慢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不同迷糊程度的幾人。
幾人也跟著停下腳步,像是準備要打辯論賽,都暗自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不知道,袁屠要不要參加?
好像快沒他的位置了。
袁屠對上徐將軍的目光,突然問道,“那你這不是模稜兩可嗎?既給自己開脫責任,又立刻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你是要把自己擺在虛偽的審判臺上嗎,那你又真的會接受審判?”
“當然,民間就是最好的審判臺,不過威力還不夠成熟,我還在等待審判”,徐巴爾摸了摸腰間的鈴鐺,然後繼續帶路。
“等待審判?你說的真好聽啊!誰信你”,百里齊陽抱著胳膊,陰陽怪氣的說道。
徐巴爾突然冷笑一聲,提高了幾個聲調,“哼……信任?不,我不需要信任!我只需要這個位置,和足夠的時機就夠了”。
聲調提高的同時,鈴鐺也隨之搖擺碰撞起來,叮鈴鈴預示著什麼。
也許,是天氣預報吧。
“權利?和時間……抓的重點沒錯,那冒昧問一下,將軍你又該怎麼實現自己的目標呢?”吳釋思索片刻,點了點頭,然後又提出了冒昧的疑問。
這樣的話題真的很冒昧,不過已經深入此間,好像也沒能阻止了。
誰年少輕狂的時候,沒談過天下啊?
……
“簡單啊”,徐巴爾摘下鈴鐺搖了搖,“只要把整個世界換個層就行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他的神情都變了,變得接近最理智邊緣的極限癲狂。
“換個層……換什麼層,咋換?你說得這麼含糊不清的是不是想矇混過關,騙我們啊?”小鬼依然沒消氣,很敵對的質疑道。
百里齊陽脾氣暴躁,更加不給面子,“你還真信他,明明就是個偽君子,和那些神力壟斷的傢伙一樣!”
徐巴爾突然轉過身,向前一步問道,“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啥?我說什麼……哦,我說和那些壟斷的傢伙一樣啊,有什麼問題嗎?”百里齊陽警惕的退後幾步,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吳釋。
吳釋依然一臉八卦且不關己事的樣子,攤攤手,笑著沒說話,“……”。
“……”,袁屠也是,跟啞巴似的半天不說話。
求救無果,不善於舌戰群儒的百里齊陽只能把頭扭回去,直視著徐巴爾的審視。
徐巴爾的面色始終嚴且俊,流露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威壓感,和之前在戲臺上戴著面具的效果差不多,壓抑人心。
接著說道,“你剛剛說神界也搞特權,是吧?那你又為何來批判我,我可是衝破壓榨你的牢籠的勇闖者,你難道不該追隨我嗎?少年……”
“……”,百里齊陽這次真的噎住了,硬是把自己憋出了內火,整個眼球都紅了。
最火氣的被威懾住了,臭烘烘的包圍圈裡,頓時覺得格外壓抑和一維的固執。
“少耍花招!神界豈是你能隨便議論的,你個外星人的走狗……唔!?幹嘛……唔唔!”小鬼蹦起來剛罵幾句,阻撓就自己找上了門。
而且還是救命的自己人,袁屠硬生生的把那個說法塞回去,然後拍了拍小鬼的腦袋以示安慰。
“哈哈,大家都被臭暈頭了!還是別瞎說了留點力氣趕路吧?我們是不是快要到了?”袁屠拖著小鬼往旁邊挪了挪,傻傻的笑著問道。
徐巴爾把鈴鐺掛了回去,恢復正常和善的臉色,“快了,等我殺光一切礙事的上位豬,就讓你們……親自餵給龍王當宵夜吃,這邊走”。
上位豬……是啥?
龍王會吃嗎?
吳釋拿開用來遮掩口鼻的手,奇怪的深吸一口氣,然後笑著朝那些一直被無視的壯漢點點頭。
“嗯,已經不臭了,辛苦幾位了!”
袁屠瞥了吳釋一眼,還是說道,“臭暈了有點,快走吧”。
……
沿著臭味走了一路,終於到了龍王的所在地,可是這明明只有一條臭水溝啊!
袁屠往前湊了湊,壓抑很久之後,問道,“徐將軍啊,龍王在這裡面?”
“嗯哼,就在裡面啊,應該都爛成白骨了吧?”徐巴爾笑著指出一個位置,爛泥隨即慢慢翻湧著退卻,露出一截陰森森的白色骨頭。
沒看錯的話,就是龍頭的一隻角,還是斷的。
那斷掉的那部分,又在哪裡?
是誰殺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