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蒼眼中冒出精光,有些興奮地看著眾人說道。
“彩!二三子,吾有一計,可破敵營。”
“現在多備些火把,待到後半夜胡狗睡得正酣時,破奴帶著陳寬從西側入營,一邊放火焚燒氈帳,一邊到聚落邊緣的馬廄把裡面的健馬驅趕出來,引至帳中各處,擾亂聚落後在中間那頂高大的圓帳前集合。”
“吾自帶延壽,高寶從右側殺將進取,取這處部落的頭人首級後接上你二人一起從南側出營,鮮卑人好兵鬥,但其族群中匈奴人亦不在少數,其俗有利則聚,無利則如鳥獸散,賊首若死,餘者不足為懼。”
現在先休養一下馬力,給戰馬喂點精糧,喝點水,原地休整一下,不要生火,吃點乾糧,事不可為,就返身回塞內過正旦。”
見王蒼已經有了決定,眾人又都是些膽大的,王延壽是自家從小玩到大的胡奴兼伴當,高寶從小受過自家阿翁恩惠,眾人裡就屬他最猛不可擋,一杆長槊舞得虎虎生風,銳不可當。劉破奴是被自己義氣折服,輕生敢死,唯獨陳寬一臉憨厚,做什麼都是憨憨的笑著,也不反駁。
四人見王蒼有了定計,覺得這個做法頗為縝密,起身一齊行了個軍禮喊道:“唯。”
於是太想進步的幾人達成一致,決定摘點人頭回去領賞,自今天子登基以來,只在踐祚的時候賞賜過天下民爵一級,所以眾人的爵位都只是一級公士,雖然爵位現在不值錢了,但有賞錢就夠了。
日律部最中心的圓帳內,日律部小帥日律狼戈揚起馬鞭狠狠的朝著面前跪在地上的漢人女奴身上抽去,一邊抽一邊罵:“死狗,死狗,不僅欺負我年幼,還把最差的草場分給我,死狗。”
連抽了十幾鞭也不解氣,又狠狠的一腳踢了上去,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被擄掠過來的漢人女子被抽得身子連連顫抖,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只能縮著頭一邊默默流著淚,一邊拼命地忍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