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不可貌相,但又想到了什麼。
多久?
個把時辰!等於說一個小揪揪就用了半個時辰,這...
王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好在杜颯看出了他的尷尬,把杜薇拉到身邊,笑道:“這不過是老夫一時手癢罷了。”
“哈哈哈。”
王蒼自然不會多問,打了個哈哈就避開了這個話題,當即招呼眾人先進到廳中。
肯定有小夥伴會問,為什麼王蒼昨夜不在城樓上了,反而到塞尉府休息,他不怕鮮卑人攻城嗎。
怕,王蒼肯定怕啊。
但每天晚上都有一張紙條送來,並彙報最新的進展,此刻先暫且不表。
從那紙條上的情報得知,日律推演此刻多半在飲酒作樂,自然無暇他顧些什麼,要說手底下計程車卒的勞累,日律推演哪還會在乎這些?
廳內,中央擺放的火盆早已生起多時,讓寒風都熄了些囂張的氣焰,感覺有了些許暖意。
眾人分賓主坐下,自有婢女端來熱湯,讓眾人暖暖身子。
“諸君,正旦安康。”
“正旦安康。”
“離夕食還有些時間,不如來玩幾局六博。”
“好,正有此意。”
呂布對於這些玩意兒,最是痴迷,自然不肯站在一旁觀望,反而是想進入局中,多玩一陣。
但王蒼沒有跟著一起,讓呂布和杜颯帶著眾人娛樂一番,自己悄悄退出廳中。
來到院中,早有義從在此等候,自家的伴當王延壽站在最前,見自己過來,稍稍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王蒼走上前去,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二人攜手來到塞尉府外,只見道中,十幾輛載的滿滿當當的鹿車停在道路中央。
王蒼一馬當先,喊了聲:“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