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有些隱秘事情不是很瞭解。
“就是這小子,從去年到今年,屢屢在邊塞附近截殺我部牧民,還組建了一支百餘人的白馬騎兵,聽下面的人的稱呼他為白馬長史。”
說起此人,本就脾氣火爆的闕機更是漲紅了臉,從來都是隻有鮮卑欺負漢人和烏桓人,如今膽敢動手還擊。
一直安坐在上方的檀石槐見氣氛醞釀的差不多了,拍了拍王座的扶手,帳中立著的闕機趕忙坐下。
檀石槐先是掃了一眼帳內,才緩緩開口說道:“今冬許久沒下雪了,牧民在帳內也沒什麼事可做,趁著這個時機去向漢人家中取點財物回來過年吧。”
話說到一半,突然間,肺部一陣急速收縮。
“咳咳咳!”
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檀石槐要說的話。
“各部的事情我不管,所得財物拿出五成供奉到王庭來,哪一部供奉的最多,我那快成年的女兒也將成為你們部落裡最耀眼的明珠。”
“我就在王庭等你們,記住,大鮮卑山也在注視著你們。”
“你們,聽懂了嗎?”
帳中各部大人齊齊從胡床上站起身來,走到帳中王座階下躬身拜倒了一片,異口同聲的恭聲喊道。
“草原上至尊至貴的可汗,您的意志就是我們馬鞭所指的方向。”
檀石槐滿意的看著各人的態度,訓人如訓狗,好處要給,但那一棍子要先敲上去。
草原上,一隻蝴蝶輕輕地扇動了一下翅膀,歷史還是沿著它原本的軌跡緩緩前行。
無數牧民從氈帳中被呼喝出來,腰間別著打磨得異常鋒利的馬刀,從帳前的拴馬樁上解開韁繩。
今年,看來又是一個好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