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邊,看著掛在樹上費力坐著引體向上的男人。他已經快沒力氣了,使了半天的勁兒,也沒能給自己拉上去。
餘光瞥見梨落,男人連忙求饒:“梨落,落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梨落咂了兩聲嘴,根本不接他的話,她問常年,“他做多少個了?”
常年搖搖頭,“我沒數。”
梨落:……
男人:……
那男人快急哭了,“落姐,我做了很多了,是他沒數,不能怪我。”
“大概沒數的話就是成績不作數的意思,你這樣吧,重新來。反正今晚你也沒事兒,做唄,我陪著你做完,做不完,我給你製成魚糧。”
“落姐,我錯了……”
“噓——在說話我現在就丟你下去喂鱷魚。剛剛聽到他們的叫聲了嗎?你那是沒看見,那叫一個慘,腿不腿胳膊不是胳膊的。”
“你現在就想下去?”
男子是聽見剛剛的尖叫聲的,下午被鱷魚撲到畫面還歷歷在目,那隻鱷魚光是嘴巴就有自己上半身長,他被丟下去,頭和腿都得塞不同的牙縫。
想到這裡,男人忽然有勁兒了,他做引體向上的動作忽然就標準了起來。
梨落笑道,“人,有時候不逼自己一下都不知道自己潛能有多大。”
常年盯著梨落的側顏,他的嘴角也勾了起來,她這副古靈精怪的樣子太可愛了。
梨落注意到常年的目光,她回敬了他一個白眼,然後指著冰面,“你去看著他們,別讓任何人跑進湖心島就行。”
常年走後,吊著的男人立馬問道,“那我呢?”
梨落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繼續繼續,停下來就去當魚糧嗷。”
她在樹梢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看似在監督男人,實際上精神力已經飄到了傅韻雅身上。
這個女人怎麼又折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