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已經開始結冰了,脫離了死亡威脅後腎上腺素退卻,儲良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他的未著寸縷的大腿小腿和腳被凍的生疼。
在他的身邊,同樣光著大腿的另外兩個人往他旁邊挪了挪。
“阿良,我們現在應該幹嘛?”
一瞬間儲良愣怔了,他偏頭看向一旁冷的直髮抖的人,他是在問自己要幹嘛?他是在等待他的指令?
儲良忽然就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感一樣,他這是再次成為眾人的焦點了?
他眼眸微微眯起,端著深沉的口吻,“太冷了,先生火。”
旁邊的人點了點頭,跳下樹利落地清理出一小片空地,生起了一個火堆。
他們幾個人靠近火源一齊把目光投向那片藏著“古怪藤蔓”的雪原。
很奇怪,到現在訊號槍都沒有打響,這至少說明,那兩個被拖進雪地裡的人都還沒有死。
他們的並沒有多餘的褲子,儲良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後就把自己的帳篷掏了出來,“我們就在這裡安營紮寨吧,後面就是那片有些藤蔓的雪原,如果有人來襲擊我們,我們就把人引誘進去。”
那兩人聽了儲良的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阿楠是他們戰力天花板了,沒了他,他們也懶得到處找人殺了。這裡也算是個“好地方”,就在這裡,能等到比賽結束就等吧。
三個人紮了兩頂帳篷,還有一個被儲良裁剪分了,他們沒褲子,一直光著個腚也不是回事兒。
……
儲良直播間。
“我良哥怎麼了?怎麼出來遛鳥了?”
“笑死,攝像球都只放上半身畫面了,為了逃命屁股都被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