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冷不丁瞄我一眼又跟川嶽嘀咕啥?別以為你現在是掌教我就不敢揍你了啊。”
“沒呢,於叔,我就是想讓川嶽趕緊回營看看去。”馬元義小心的陪話道,說完就趕著眾人道:“好了,別擱這擠著了,川嶽累了,叫他早歇著,都幹自己的事去。”然後他就攆著眾人並趁機和眾人一起走掉了。
齊潤震驚的看著,回頭看向管荷:“元義師兄管於大哥叫‘叔’?”
“對啊,老於和師父可是老兄弟呢,我和小馬還有菡兒、波才哥從小就被師父收留了,可師父老是出去遊醫,不能帶著我們這些小孩,就經常把我們寄在老於和唐三爺那裡,讓他們負責照看我們,讓他們教我們各種本事。”
“可你跟於大哥拜了把子?”齊潤更迷糊了。
“對啊,他後來跟我打賭拼酒,結果輸了,願賭服輸唄。”管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繼而又神情黯淡下來:“後來師父知道了,很生氣,就用同樣的法子把我的酒葫蘆給贏走了。”
“所以元義師兄既是你師弟,又算你侄子,那我管於毒叫大哥是不是不太合適……”
“沒事,等你娶了我,你隨著我叫就是了。”管荷滿不在乎的說,不過臉還是紅了一下。
齊潤一陣迷糊,又想起了張芙蓉和張角之間既是爺孫又是師徒的關係,不由扶額‘咱們太平道關係都這麼隨性的麼……’
“參事,您可回來了!您要再不到,我們都打算全體出動去找您了。”
馬晗激動的呼喊聲把齊潤的思緒從錯綜複雜的關係網中摘了出來。
“馬晗!”齊潤也很高興,畢竟這是他時隔幾天後第一次跟自己當搏營的人再相逢。
“參事,快回咱營吧,葉姐都急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