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道
“哦,對,我得出去迎接……”齊潤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下意識的就往門外走。
“參事,不用緊張,我們去給你站腳助威。”崔石頭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們三個,剛才辱慢本將,罰你們清理茅坑!現在立刻就去!”
“唉,你公報私仇啊!”
“典韋,你負責監督他們!”
“唯!”
“我不……”崔石頭還要說什麼,王白和郭大星已經捂住他的嘴,一左一右的架著他出門了。
“參事,快去吧,不要叫張管事久候。”徐晃打發走了那四人後對齊潤言道。
“哦,好。”齊潤茫然地應了聲,舔了舔嘴唇,嚥了口唾沫,摸了摸下巴,撓了撓耳朵,拽了拽衣角,束了束袍帶。
‘我是不是該換件衣服啊?我好像應該穿那件長擺的外衫啊,這個上衣下襬有點短呢,顯得我好呆啊,哎呀,沒時間了,算了,先過去見人。’齊潤有些忐忑又有些慌不迭,他三步並做兩步,幾乎是跑著向著營門而去。
張芙蓉則正站在營門外,夕陽的餘暉下,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在春日的微風中輕輕搖曳。她的眼神裡閃爍著期待與緊張,如同夜空中的星星,忽明忽暗,彷彿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波瀾。
她身著一件荷花白色的留仙裙,外罩著芸黃色的對襟衫,披著一領乳白色繡花的雲肩,整體色彩柔和而不失溫婉,她的長髮被一根鵝黃色的絲帶束起,隨風輕輕飄動,增添了幾分飄逸的氣質。
她的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紅暈,有些激動,但更多的則是羞澀。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形成一抹甜美的弧度,像是在期待什麼。
她一邊悄聲問著身邊的葉芸,一邊不時地調整著自己的衣裳和髮帶。
葉芸一邊笑著,一邊幫她整理衣襟,她穿著一件正青色的抹胸留仙裙,外罩蔥白色的長擺開襟衫,露出修長的鵝頸與圓潤的鎖骨,她的頭髮是盤起來的,上面斜插著一支木釵。不知是不是被張芙蓉影響了,她的心也跳的要快飛起,面頰一樣紅潤。
她們身後,是織造營的幾個女孩,此時遠遠的看著這倆人,嘻嘻的偷笑著。
齊潤一路小跑著望著營門而去,快到營門前時,他的腳步卻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心中湧起一股期待與忐忑交織的情緒。
守營門的軍士可沒法體會他的這種心情,他們喝了聲號子,快速地把營門開啟了。
於是齊潤便在還未完成心理建設的境況下看到了那站在斜陽下如一朵盛放的蓮花般美麗的女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然後整了整衣衫,邁步走了過去。那每一步都彷彿踏在棉花上,輕飄飄的,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快,彷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般。
當他走到張芙蓉面前時,兩人都愣住了。張芙蓉看著齊潤,眼中閃爍著淚光,而齊潤則呆呆地看著她,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葉芸也按捺住激動上前的心情,知趣的往旁邊站了站,笑眼含春的看著齊潤。
“菡兒,我回來了。”齊潤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充滿了溫柔和喜悅。
張芙蓉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齊潤一番,含淚的大眼睛裡生出一絲疑惑來,她輕聲問道:“川嶽,你怎麼穿著管師姐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