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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
………………
“拖出去斬了!”
“孝遠,是孤不自量力,與他們無關的。”
官軍陣後的一個黑色的角帳內,戴著兜帽的駱俊面色鐵青的看著跪在腳邊的四個人,他恨恨的說道:“護衛不力致王上受傷,該誅三族!如今只斬他們已經是便宜了,別說他們,臣現在都打算就在這裡自裁算了!臣當時怎麼會就答應讓王上隨軍的!”
陳王劉寵此時正坐在杌凳上,旁邊跪著一個醫匠正在為他臂傷處撒敷藥粉,藥粉刺激的他一陣嘶聲哈氣,一時無法回答駱俊,只是不斷揮手示意跪著的四人退下。
“王上之傷如何?”駱俊見劉寵一陣痛的擠眉弄眼,也不再去管那跪著的四人,連忙向醫匠問詢。
“回駱相,是貫通傷,敵弩弓力頗重,但萬幸沒有傷及王上的骨頭筋脈,將養些時日定能平復如初。”
“嘖!那賊人不知所用何弩?居然能在三百步外擊穿孤的臂鎧,估之當有十石力!”劉寵輕攏髯須道:“十石,竟能開如此重的弩,孤願稱其為當世第一人,啊!孤輸得不冤啊。”
“王上,臨陣鬥將,智者不為也,棄軍伍之重,逞一時血勇,此匹夫爾,有何可以稱道的,臣願王上以此次為戒,切莫再有此不智之舉。”
“諾,孤知錯了。”劉寵聳了聳眉,泱泱的說道:“你們都退下吧,孤累了。”
“王上,恐怕不能讓您休息了,我們得儘快離開了。”
“為何?”
“皇甫嵩、朱儁已至。”